“
走
。”她像是放心，走出门去。
这
天，倾注全部精力去画她
裸体。这是几个月来第次体会到创作欲。不知道为什
会发生这种变化，很明显，这和强烈头痛不无关系。也许是残存在体内成濑纯部分在发出消失之前最后闪光—如果是这样，画这幅画就成成濑纯活着证明。
留给时间还有多少？
“脱衣服。”说。
她大吃惊：“啊？”
“让你脱衣服！”重复遍，“全脱掉！”
她没问为什，开始脱衣服，直到全身赤裸像个木偶似站在面前：“这样行吗？”
“躺在那儿。”拿起新买素描本，开始动笔。几根线条眼看着勾勒出她样子。确信自己能画，现在能画。
“别烦。”
捡起画笔重新面对画板，这种动作也让觉得时间宝贵。这时，她从旁边伸手拿走画板。
“还给！”
“这种画还不如不画！”她把画板摔在地板上，用脚去踩。
“你要干什？”把推开她。
闭门不出五天，已经摔坏十个画板。意识不清时刻在增多，拿画笔手开始颤抖。
“阿纯，求你……”她在背后说。
把手里画笔扔过去：“别随便进来！”
“可是……”她用手背挡着眼睛，嘴角撇，哭。
看到她这种表情，更加焦急。“出去！”大叫，“别在面前出现！”
“画板，你去买新画板吧。”看着画完素描说，“还有颜料。切从头开始，你把屋子里垃圾作品全都扔。”
她穿上衣服，没有马上出门。
大叫：“磨蹭什？赶紧去！你想让灵感消失吗？”
她开口：“这就去，趁这点时间你吃饭吧，做三明治。求你。”
“三明治？”皱起眉头。泪水从她眼睛里流出来。没办法，点点头：“知道，吃。这幅画完成之前不能饿死。”
她头撞到墙，她呻吟着蹲下来。手伸向她脖子。她全无反抗，只是转动眼珠抬头看：“想杀？”
没说话，想加把劲。就在这时，脑袋里又开始阵剧痛，比以往任何次都来得猛烈，抱着头，痛得打滚。
不知道头痛持续多久，清醒过来时发现自己躺在地上。感觉跟刚才有些不同，就像镜头对上焦，觉得神志清醒。
阿惠担心地看着：“你……没事吧？”
“嗯……”慢慢直起身，重新看着她。那瞬间，像被抓住头皮似，感觉到阵刺激。连自己也不明白，种近似性欲欲望喷涌而出。她脸，她身体，在召唤。
“这就走，可是求你，哪怕吃口。”
“说过，不想吃。别管！”
“可你……这两天什都没吃，这样会死。”
“还不会死，但离死已经不远，剩下不多，不能把宝贵时间浪费在无聊事情上！”
“吃点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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