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女人?”
“是你同伴,可那女人出卖你!”
那个画画模特儿吗?果然。没错,只有她。
“休息结束。”
嘴被撬开,白兰地又灌进来。意识周期性地远去。想吐,耳鸣,头痛,还有眩晕。白兰地也空,他手从面前拿开。失去平衡,
边被灌酒,边思考他们身份。大概是若生说那帮家伙,定是活着对他们不利浑蛋们下命令。
“喂,让他歇会儿。”随着眼镜男命令,酒瓶从嘴边拿开。深深吸口气。酒精很快散开,平衡感开始狂乱。
“们不得不杀你,”眼镜男说,“你大概不知道为什会落到这步吧?”
疑问在别处,这些家伙怎会找到?与外界断绝联系,不应该被发现。
“目嘛,们也不知道,只是奉命把你干掉,扮成死于事故。你很可怜,但们只能从命。”
醒过来是因为嘴里被灌什东西。不会儿,那液体流出来,是廉价威士忌。呛下,睁开眼,面前是张男人脸。刚才在门外摁门铃眼镜男。
挣扎着,但动弹不,双手双脚都被绳子捆住。另个男人抬起头,想往嘴里塞威士忌酒瓶。
“醒?”眼镜男说。
环顾四周,看不太清楚,像是个仓库。
“不用去想这是哪儿,喝们酒就是!”
食指生疼,大概是键盘敲得太多。又坏两个键,“哆”和“咪”不响,这样,能发出声来只剩下九个音。不知道用它们能演奏什曲子,就自己编,曲名叫“脑赋格”。
这是什?钢琴发出奇怪声音。
不对,是门铃声。到这儿之后第次听到门铃响。没有客人来过,也不希望有人来。是谁来?
以为她—画模特儿会出去开门,可她不在,不知是不是出去买东西。这几天她常常不见人影。该小心,接近人总在这种时刻出卖。
没办法,站在门后,透过门镜往外看。外面站着个不认识男人,戴着眼镜。
“你没什想说吗?说点什?”
淌着混杂酒精口水说:“为什……”
“什为什?”
“为什……会知道在那儿?”
“这个呀,”眼镜男嘴角翘,“是女人,女人告诉。”
他说这话同时,酒瓶塞进嘴。威士忌流出来。吐出些,也吞下些。
“别太野蛮,留下可疑痕迹可不好办。”
“啊,知道。”
脸被从两边揪住,不得不张嘴。威士忌又灌进来,倒光之后又换成白兰地。
“对不住,不是什上等酒,不过量比质重要。”
像是感觉到里面有人,那男说:“是隔壁。”不说话。隔壁跟没关系。
他在外面站会儿,见怎等也没人答应,像是烦,有些不高兴地消失在门镜视野里,脚步声也渐渐远去。
回到屋里,又在钢琴前坐下,接着作曲。琴键怎也不够。咣当,咣当,咣当,要是再有个像样音就好。
就在这时,被人从后面捂住嘴巴,同时手也被捆住。使劲挣扎,眼前出现块白布,冲着鼻子蒙过来。
想叫,刚吸气,便觉得脑袋麻,眼前变得漆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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