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吧。”他叹口气,无意中把心里话说出口:“刚才以为你真出事,从东市跑过来路都没停。”
白淳原本想取笑怎玩个游戏还当真,忽然有被触动到:“……谢谢。”
“这四年不直这过来,”闻曜风无奈笑道:“也没帮上忙,臊得慌。”
姜且不声不响地翻个面继续装死。
“大胆,你这*臣竟敢——”潘丞相抄着板砖般传国玉玺冲进来,大吼道:“放下——”
白淳没发觉闻曜风失态,以为他只是跑累,需要休息会儿。
闻曜风不太自然地咳声,低头看姜且尸体。
“……怎回事?”
“金鸩羽,”白淳坐在主位抬腕喝酒,不紧不慢道:“第轮公投时给姜大人倒杯水。”
闻曜风记起来当时倒水是阿书,后知后觉道:“你当时就给他下毒?”
男人硬生生定在原地,满载焦灼半句话卡在咽喉。
姜且倒在血泊里,七窍发黑,早已没气息。
白淳将蛇血酒饮而尽,指节抹开唇角深红痕迹,垂着长睫,尾音慵懒。
“嗯……在担心?”
“……?”
闻曜风跑得快到不像在录综艺。
闻曜风知道角色都是假,故事也是假。
可阿福说白淳被掳作人质,,bao戾杀意瞬间从胸膛燃到咽喉,刺得眼眶发红,像是真入戏。
他是,谁敢动谁死。
青玉府雅致宽阔,庭院幽深竹林处处,跑到最后闻曜风已经呼吸不稳。
则亲手杀掉淳王爷!!”
“王八蛋,”闻曜风骂道:“就知道他要反!”
他扯缰绳狂奔而去,跑速快到如同乘风。
路上玄甲禁军越来越密,刀枪剑戟无不全,杀意简直如同尖刺密布渔网。
阿福追在后面急得直喊:“太子!您好歹叫点人再去!!您这是送人头啊!!”
坐在前头两年轻人瞅过来。
潘笑有点尴
“准确来说,是给所有人都下毒。”白淳笑道:“除你。”
不过潘相只喝自己侍从倒水,可贵妃没等毒发就被拉出去毙,柯爱忙着吃瓜没怎喝水,有点可惜。
他挽起袖子,推出虎符整枚。
“先前姜太傅五连抽,中半枚假兵符,索性就直接反。”
闻曜风接过掰开看,右边那半块里头写着‘假货’两个字。
“……???”
闻曜风理智终于被拉回来。
还好,看中OMEGA没被别人抢走。
他靠着墙缓好会儿,从雄性求偶期,bao躁状态里拔出来。
姜且尽职尽责地趴好几分钟充当尸体,趴麻就悄悄挪下胳膊腿,继续瘫倒。
丫鬟小厮被困在路边两侧,个个满身尘土,还有兵士在粗鲁呼喝。
夜色里假石水缸东倒西歪,花圃里芍药都被践踏不成样子。
闻曜风深呼吸口气,现在提剑杀姜且心都有。
他骤然拔刀出鞘,飞身几步冲进中隐斋。
“白淳——你——”
闻曜风寒着脸色往青玉府奔驰而去,马还没停稳就翻身跃下。
门口已经被禁军占领,里外全都是姜且人。
“站住,不得进入,”侍卫举刀拦他:“姜——”
闻曜风抬手把刀挡开,冷厉道:“让开!”
人群分开条小道,路径指向淳王爷中隐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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