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当然不是,”老凯从包里翻出来摞文件,神情严肃许多:“哥们今天找你是为说正事。”
闻曜风想到上次体检,意识到有什不对。
“你查出什来?”他身体前倾,皱眉道:“白淳生病,检查结果不对劲?”
老凯意味深长道:“你很关心他啊。”
闻曜风冠冕堂皇道:“是队长,不关心他是失职。”
他们当年不该在意任何人声音,本该自顾自地,义无反顾地昂着头走下去。
白淳感应到他视线,唱歌时也看向闻曜风,含着笑意眨下眼睛。
闻曜风在被注视时只感觉电流窜过背脊,在这秒被什触动联结,像是心脏突然被接通讯号。
不是幻觉,真不是幻觉。
刚才贴近白淳跳双人舞时候,他就有过这种感觉。
,淳冷漠低调这多年从来没有为谁做到这份上过!!]
最后个安可节目,他们共同特意准备弹唱。
今夜是炎热潮湿盛夏,每个人都感受着无尽汗水笑容。
也就在告别这刻,有什在气雾中逐渐清晰。
水晶般剔透雪花球里,六芒雪花和暗金星辰在微小气流里飘转腾空。
“是。”老凯把文件推到他面前,慢条斯理道:“你自己看吧。”
闻曜风接过文件,低头读出声。
“……Augenstern症候群?”
就好像可以隔空感知到对方感情,又或者神经能够碰触到什样。
他愣下,佯装不怎在意别过头,继续冲台下人招手。
演唱会先是在首都开两晚上,之后会去六个城市巡演。
离开帝都前天,老凯说什也拉着他去喝顿酒。
“平时没见你这热情啊。”闻曜风关上包厢门,随口道:“怎,你今川那个小侄女又买不到演唱会门票?”
白淳坐在飞雪流星之际,弹奏着黑白琴键再度唱歌。
他声音依旧清澈澄净,在被误解羞辱数年也未曾改变。
许多人站起身,高高挥舞着应援棒大声合唱,为他歌声感动流泪,和他起享受琴声缭绕这瞬间。
闻曜风站在不远处,安静看着站在夏日盛雪里白淳。
他喜欢人,直这样清冷平静,不会被任何庞杂琐碎惊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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