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没有办法和媒体解释,如果和媒体说这些,他们会说,哦,是为救人啊,那你姐姐呢?”
白淳哽咽着笑声:“死啊。”
“埋在公墓里,死时候疼到全身都在痉挛啊。”
闻曜风抱紧他肩膀,把脸埋进他脖颈旁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
“感觉快要熬不过去。”
全世界都在放烟花欢度新年,街道处处张灯结彩。
他像是不该徘徊在任何地方。
也好像从开始就不该出现。
“直到八月出事时候,才知道他们录像。”
不该在出事以后逼着你解释。
不该在出事以后脾气发作怼你到那种地步。
做错好多事……其实都不敢再见你眼。
可你居然还会来抱抱。
熟悉气息无声对接,白淳闭上眼,肩头背脊放松许多。
白淳深呼吸口气,轻手轻脚地俯身抱过去。
他呼吸都沾着水仙清香,皮肤冰凉柔软,连拥抱都轻像团云雾。
闻曜风先是怔,然后又脸颊发烫。
怎每次随便骚两下,都能被治成这样……
出息啊。
。”
她早已习惯戴着枷锁照顾这些孩子,现在罪责清算恶名解除,反而是说不出恍然。
四人相继回到酒店房间,栗原抱着白淳呜呜呜哭会儿睡昏过去,容子涉叫盒披萨吃得心满意足。
闻曜风白淳在他们房间呆会儿,然后回到自己房间。
大门关,所有声音被长绒厚毯悉数吸尽,耳朵空旷和此刻内心样。
“对不起,要是早点能为你做这些……”
白淳揉下眼
“如果出这些事,如果牺牲掉切,姐姐她能回来,那也算挽回些什。”
“可是,做这多,连肺移植手术都做完,”白淳埋紧脸,声音沙哑哽咽:“她却死于器官排异……还因为被好多人翻出照片块唾骂。”
“在之前两年里,觉得是全世界最荒诞笑话。”
闻曜风伸手抱住白淳肩,低头亲下他发际。
“没有办法解释,如果说,是你父亲做,他们会问证据呢?有什证据吗?”
“个人去美术馆时候,从没有想过还会去第二次,第三次,第四次。”
“也没有想到会被步步逼到那种程度。”
他把脸埋进他胸膛里,声音闷闷像蒙层雾。
“姐姐去世那天是大年初三。”
“个人戴着口罩从医院走到公司,走六公里。”
闻曜风小心翼翼地搂下白淳腰,又怕他觉得自己贼心太多,把手张开大字型放到床边。
“真是要累死。”白淳喃喃道:“之前两年……每天都过得像噩梦。”
“不过,”他睡在他胸膛里,低声问道:“你是什都知道吗。”
闻曜风听到几分熟悉自回避。
“都不是你错。”他伸手抚着白淳碎发,小声道:“白淳……有很多……很多对不起想要跟你说。”
白淳站在闻曜风身边,许久才动下,声音干涩。
“你是怎做到?”
闻曜风耸耸肩:“魔法。”
白淳很难不露出嫌弃表情:“你是每天都能这骚吗。”
“只有魔法才能打败魔法,”闻曜风伸长胳膊瘫进厚实大床里,拍拍胸膛道:“喜欢就抱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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