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起身告别,把干粮拿给姜笑。姜笑并不接受他馈赠,随便摆摆手。
看着柳英年背影,余洲想起自己背包里有把小刀,是给久久削水果用。
他拿出小刀,弹出刀片。刀片纤薄锐利,可以轻易划开脖子皮肤。
久久,独自在郊外久久,在雨里生病久久。
余洲捏紧刀柄,昂起头。喉结蠢动,敏感皮肤触碰到冰冷坚硬刀片,有种轻微刺痛——
生人。
据资料记载,这个人虽然会说话,但每句表达都支离破碎,语义不明。他对外界充满恐惧和不信任,虽然能听懂别人话,但似乎无法理解,更谈不上解答问题。
救助站把这人带回去,当天晚上熄灯后,他离开房间,用种奇特姿势在走廊上,有节奏地来回走动,“像上发条玩具”。
任何声音都会让他受惊,他会迅速蜷成团,歪着脑袋,眼睛瞪得滚圆,动不动地保持长时间静止。
监视器里这位,不像人,倒像鸟。
作者有话要说:
樊醒:多个朋友多条路。
余洲:乱交朋友上绝路——
提醒:本文前面部分出现“原来如此”“真相”之类表达,可能并不是真。
柳英年讲故事倒是好手,他迅速说完又补充:“后来也不知道他们用什法子,总之问出点儿信息。他说他是自己割脖子,才回到现实中来。”
余洲怔:“死就可以回去?”
柳英年:“不能确定,但确实有这样记载。”
余洲:“你怎知道?”
柳英年笑笑:“工作相关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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