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洲终于知道为何阿尔嘉不再追他们。
新鲜植物燃烧形成大火不会有这样黑烟,更不会有这样恶臭。原本繁盛美丽土地几乎彻底被火海笼罩,火势从花田蔓延到人们居住区。惯于切听从“王”指引人手忙脚乱
余洲哪里解释得清楚。
樊醒:“人做不可能做事情,就是本能?”
余洲:“……”
余洲本身没读过什书,科学道理也说不明白,只觉得樊醒在胡搅蛮缠。
花田燃烧产生烟异常黑浓,几乎遮盖整个天空,令人视线受阻。鱼干升得太高,略略停,开始俯冲。
樊醒盘腿坐着,双目眺望远方。余洲起初并不想说话。鱼背上只有他和樊醒,他总是不由自主地望樊醒。
樊醒头发上还扎着小草莓发带。他英俊并不因发带和身上蓝色裙子而减损,相反,余洲没见过穿女孩裙子还这样坦荡男人。他黑发和风纠缠在起,忽然回头看余洲,眼睛里噙着笑:“好看?”
余洲收回目光。
“为什和起跳下来?”樊醒又问,“你当时已经动不,怎还有力气冲过来。”
余洲不止肋骨和胳膊疼,现在开始头疼。
吐口水边说。
鱼干只在自己濒死时才有用处,可他不能时时刻刻都把自己置于危险境地。
变成怪鱼鱼干不能说话,坚硬粗糙鱼鳍在余洲身上扫来扫去。余洲知道这是它在表达歉意和关怀,可是这下下,像巴掌样,实在太疼:“求您别碰行吗,要被您这鱼骨头扇死。”
阿尔嘉没有追下来,飞星崖边缘倒是还有藤蔓蠕动。
樊醒许久不看自己成年模样,蹲在湖边瞧个没完。“真是有副好皮囊。”他低声笑,“安流,你想要吗?”
樊醒忽然跳起,手和余洲样扶着独角,另只手则伸到余洲面前,让他看手心伤痕:“不说本能,你看,这是救你证据。”
余洲懒得和这人争辩究竟是谁先救谁,樊醒现在姿势就像从背后环抱着他样,余洲浑身不适。他想起水下吻。
余洲不想谈论这个,他太尴尬。樊醒是故意。余洲在水里可以自由呼吸,他告诉过同伴。他微微咬着嘴唇,依稀记得,樊醒舌头相当灵活。
“刚才吼时候不是挺凶?”樊醒用小孩口吻在他耳边说话,亲密又粘腻,“好坏啊余洲,你有两副面孔。”
在余洲想把这人踹下鱼背时候,怪鱼再次冲破云层。
“爱上?”樊醒撑着下巴笑,“还是说,痛出幻觉,以为是久久?”
“就算你不是久久也会救你。”余洲小声嘀咕,“这是本能。”
樊醒就像第次听见这个词,侧头看余洲:“本能?”
余洲:“小孩子遇到危险,救他是大人本能。”
樊醒:“为什会有本能?”
“你走不走?”余洲突然问。
樊醒抬头,看见余洲已经骑上怪鱼背脊。
飞星崖下有通路可以走上去。复生历险者从湖中爬出,沿小路回到安宁幸福生活里。这曾是理所当然循环。
鱼干载着俩人升高,冲破土地上空笼罩黑烟。
这里和雾角镇样,是个孤零零鸟笼。雾角镇之外是海,此处边缘深渊之外是无穷无尽黛色青山,根本望不到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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