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独步逍遥 > 深渊手记[无限] > 第21章 蔷薇汤(13)

第21章 蔷薇汤(13)(3 / 5)

鱼干很是怜悯:“别

手掌压下来。

动作轻巧,就像拂去桌上粒灰尘。

手掌再抬起来时,阿尔嘉和亚瑟都不见。“鸟笼”里房子、景物,还有原住民,如同粉碎般,在个响指之后全数消失。空气里传来原住民们解脱叹息和轻笑。

“鸟笼”成为片茫茫空白。

漆黑甬道和余洲记忆中样。分辨不出方向,头顶仿佛裂道缝隙,空气寒冷。

影子覆盖在哭泣阿尔嘉和他怀中亚瑟尸体上。他悚然惊,抬头时那只手已经近在咫尺。

“求求你!放过!放过们!”阿尔嘉大叫。

巨手主人瓮声瓮气地说话,难以分辨性别,震得鸟笼中所有人耳朵嗡嗡响:“让你保管东西,你没能保管好,反而让历险者偷走。”

阿尔嘉紧紧抱住亚瑟,声嘶力竭:“你只告诉‘鸟笼’里藏个东西,可你没说过藏在哪儿!你根本不打算让知道……”

笑声从四面八方传来。不是个人笑声,是千百种人齐齐发出嘲笑。

“…………想……回家……”

亚瑟停止呼吸,他手在阿尔嘉掌中渐渐变冷。

阿尔嘉抱着亚瑟尸体,迟来痛苦终于击倒他。他失声痛哭。

石头房子里,门光芒开始减弱。

余洲站着动不动,他忽然抓住鱼干:“你也看到,对吗?刚刚们进来瞬间,有只手从天而降……”

樊醒从他身后走过:“什手?手?”他靠在余洲肩上:“好痛啊,你割人家手,用人家血,点儿都不心疼。”

余洲把他推开,黑着脸坐到柳英年身边。

柳英年表情呆呆,抱着自己背包不说话。见他情绪低落,余洲侧侧头,听见他小声嘀咕:“……如果下个‘鸟笼’也是这种地方……还不如在这里坐到死算……”

反反复复颠来倒去,尽是牢骚。说到最后,他忽然激动起来,摘眼镜小声哭泣。

给过你许多东西,阿尔嘉。”那声音在烟火缭乱“鸟笼”里回荡,“感激你为保管重要东西,甚至允许你在‘鸟笼’里设置自己规则,允许你把可能威胁自己历险者变成孩子。这是从来没给过任何笼主恩赐。可你给回报?阿尔嘉,人类都像你样无耻卑鄙?”

阿尔嘉疯狂大吼:“你并没讲过,如果那东西不在,你会摧毁‘鸟笼’!”

“谁‘鸟笼’?”那人也笑,“你‘鸟笼’?谁才是这‘鸟笼’里真正鸟儿,阿尔嘉,你还不明白?”

阿尔嘉答不上来,他抱着亚瑟尸体,声音惊慌,表情疯狂:“你根本不讲道理!”

“为何要跟蝼蚁讲道理?”那人说,“是回收时候。”

触碰光芒姜笑、柳英年和渔夫帽,就像被光芒吸进去样,已经没踪影。樊醒催促余洲,又笑他:“不舍得离开这里?要不陪你?”

余洲再也不想回应他任何句话。触碰刻字石头时,鱼干忽然在他手心里跳,鱼脑袋仰头,透过没遮没挡房顶看向灰色天空。

余洲也随之抬头,但被樊醒推把。

石头光芒彻底消失时,余洲和樊醒气息也消失

弥漫烟雾灰色天空中,只巨大手穿透云层,缓缓压下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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