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有人都听得很认真。这让姜笑回忆起这件事来,不至于觉得耻辱或者不堪。
她低头看自己校服裙,忽然想起件奇特事情。
“他摸腿。”姜笑皱眉,竭力回忆,“好像是想脱鞋子,但直蹬他,他没脱成。然后……他用种很恶心方式……”
男人手沾满雨水,潮湿冰冷。他抚摸姜笑小腿,手往裙子里爬。那种感受令姜笑难以忘记。像虫子,像侵略之物,那双手又冷又热,令人毛骨悚然。
他抚摸姜笑方式带猥亵感,但触碰小腿肌肉皮肤时,又极为珍重似。手劲不轻不重,恰好能钳制少女,但又不至于在皮肤上留下痕迹。他脸颊贴上姜笑膝盖,他蹭着少女被淋湿皮肤,喉间滚动低沉喘息。
姜笑怔怔,轻轻地反握住余洲手掌。鱼干趴在她手背上,用四个鱼鳍不断抚摸,怪模怪样鱼脑袋仰望姜笑。姜笑被它少有凝重模样逗笑。
“那个人也跟你起掉进陷空?”余洲问,“但他不在你抵达第个‘鸟笼’里?”
“对。不知道他去哪里。”姜笑说,“也不知道他是生是死。但至少,他掉进陷空,就不会再有女孩受害。”
笼罩在江面路和临江中学门口夜色消失,抬头又是雾蒙蒙天空,似有若无小雨。付云聪把还原街景收回去,周围死气沉沉。
“那是个什样人?”他问。
男人喘着气,隔着口罩困兽样低吼。
陷空就是在这个时候出现。
仿佛身下出现个空洞,她和那男人同时坠落。瞬间失重感让姜笑下意识闭上眼睛,紧接着就像落入朵云、个棉花垛样,坠落停止。
她睁开眼,看到自己正躺在片金色麦田里。个老妇坐在她身边,用手里枝叶编制花环。她笑是皱巴巴,沟壑纵横。
姜笑那时候还不知道自己来到什地方,也不知道哪部分才是梦。她对身体控制渐渐回来,开始止不住地打战。
“想撕下他脸皮,想砍掉他手。”姜笑语气冷极,“你们之前问为什别人经历四十二个鸟笼就是极限,却跑
因下着雨,又是夜晚,那人穿着雨衣骑车,姜笑并未能看得清楚。
是个男人,胳膊腿都很粗,但姜笑分辨不清是肥胖还是肌肉。他电动车是黑色,有两个后视镜,没有可辨认车标和车牌,车灯雪亮,乍亮时让人心头突。
用来击打姜笑头部……像是圆球。姜笑只记得那东西装在个袋子里,男人甩动口袋,里面东西说重不重,但抡得用劲,砸得姜笑瞬间就失去行动能力。
除皮手套,男人还穿双运动鞋,姜笑记得这点。男人曾把脚踩在姜笑胸膛上,姜笑抓他脚踝,摸到运动鞋鞋带。
男人身上还有种难闻气味,像是汽车机油,他压在姜笑身上时,姜笑被熏得想吐。
脱下被撕破安全裤,姜笑把它扔到远处。她浑身都是雨水,冷得发抖,也怕得发抖,眼泪流下来时她才意识到,手里还紧紧抓着那把小刀。
她诉说让几个男人都陷入无法开口沉默。
余洲就在她身边,犹豫伸手,悄悄碰碰姜笑。
姜笑看看他,笑:“干嘛呀,都过去。”
但余洲还是牵住她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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