本子第三页果然出现简笔画。个瘦高人形,穿着古怪衣服。他头发长至肩膀,用个发带扎起小辫子。发带上个圆球,点缀着红色,像圆乎乎小草莓。
余洲难以置信:“……樊醒?!”
余洲神情又变得凶狠不耐烦起来。
樊醒:“抱歉。”
他话音刚落,余洲忽然把推他肩膀,把他推到墙上。
“你说你是第次做人,很多事情不懂……”余洲咬着牙,“谁他妈不是第次做人?!”
他竭尽全力大吼,吼完松开樊醒,扭头便走。
花花绿绿颜色还在。本说鼹鼠旅行,本是安徒生童话。小孩拿在手里就不肯放下,页页小心翼翼地翻,看得入迷。
樊醒又发挥他甜嘴本事,哄得花姨咯咯直笑,要把自己裁裙子给樊醒试穿。樊醒坦白自己性别,花姨:“男也能穿,看你就很适合穿。”
樊醒喜滋滋地笑:“也这样想。”
他回头去找余洲。按他理解,余洲现在应该在看自己笑话。但余洲和那小姑娘坐在处,正给她讲绘本上故事。
被丢弃绘本,原本和箱子垃圾放在起。它没有价值。
这次,樊醒没有再跟上来。
回到酒吧余洲又恢复以往神情姿态。没人看出他心头焦躁,刚和樊醒又吵又打,现在正满腹愤怒。
他总认为自己在队伍里存在感并不强,不如姜笑和樊醒,甚至不如渔夫帽。只有在想起鱼干心脏和深渊手记时,他们才需要余洲。
余洲从柳英年背包里扒拉出心脏和笔记本,放进新找到背包里。
他忽然想起手记里应该已经出现提示,连忙翻开。
但在“缝隙”里,它抵达这个“鸟笼”。
余洲把绘本擦拭干净,页页地翻,给小姑娘讲鼹鼠在地下、地上漫长旅行。小姑娘起先还警惕着,后来完全沉浸在故事里,眼睛盯着书页眨不眨,偶尔抬头看看余洲,问些稚气问题。
鱼干游到樊醒耳边,很小声地说:“你太过分。”
离开花姨家时,花姨邀请余洲和樊醒明天再来玩。
余洲答应,樊醒还有点儿犹豫。花姨这儿确实多裙子,但跟樊醒审美还是有点儿差距。他追上走得飞快余洲,侧头看余洲表情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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