付云聪面前是两个修车工,正次次重复付云聪记忆里对话。
“那天晚上没多少人修车,们在店里打牌,什都没注意到。”修车工说,“这条路烂嘛,都没人从这里走过,店里就三个人。”
除车行老板,仅他们两人曾逗留在车行里。两个都是瘦子,不符合姜笑描述。车行
“无聊。”许青原打个呵欠,“对帮人这种事,没点儿兴趣。”
江面路。
长盛修车行果真被付云聪还原。修车行内外,无论是车行里人还是车、工具,两个拉闸门,甚至连墙上污渍也在目。
洪诗雨失踪第二日,付云聪就开始在江面路上巡查。他记忆力极强,江面路所有犄角旮沓他都记忆在心。前后经过修车行十几次,也问过修车行人是否见过洪诗雨或者可疑人物。
本来车行人是不会理会这样小孩,但见他态度诚恳,来得又勤快,啤酒香烟都贡上,很是上道,自然乐意和他多说几句话。
他靠近余洲,刀般眼神,声音清晰:“看到他在雾角镇码头上,从那兄妹手里抢你背包。”
余洲:“是他帮夺回手记,可惜背包没找到。”
“哦,是吗?”许青原笑,“可亲眼看到,是他把你背包扔进海里。”
酒吧门叮当响,有人推开门,门边悬挂风铃随即动。
樊醒刚走进来,迎面就看到余洲冲出去。他甚至没来得及跟余洲说上哪怕句话。
也有人把‘陷空’当做垃圾洞,什都往里扔。”
余洲眼内闪过丝茫然。
“……你怎?”或许是因为这儿只有他和余洲,许青原罕见话多起来,“又跟樊醒吵架?”
余洲:“……不要提他。”
许青原眯起眼睛,靠在酒吧沙发上。在雾角镇时他充满警惕,对自己之外任何人都满怀敌意,这种尖锐锋利气质仍旧没变,但经历阿尔嘉“鸟笼”后,他变得没那难相处。
确实有人对洪诗雨留下印象。这条路是洪诗雨晚自习结束后必经之路,晚上修车行生意冷淡,修车工有时候会在门口吃夜宵抽烟,看来来往往学生。
他们并不知洪诗雨名字,只是记得每天晚上都可以看到有个女孩步履轻快地经过江面路。有时候她在便利店买三明治,有时候在水果店看看打折水果。
警察拿着洪诗雨照片上门询问时候,修车行人个个都来辨认,也个个都叹气惋惜。
付云聪跟众人简单讲述自己问到事情,姜笑则辆辆地仔细观察车行里电动车。
车行修车,也卖二手车。车子有新有旧,颜色款式各异。
“他怎?”樊醒问。
许青原坐在沙发上,悠闲自在,跷着二郎腿:“不知道。”
樊醒左右看,没见到其他人:“姜笑和柳英年呢?”
许青原:“去江面路,付云聪说修车行已经复原。”
樊醒:“你不去吗?”
比如此刻,他居然开始给余洲提建议:“你要小心他。”
同样话姜笑也说过。余洲现在大概知道为何这两人都劝说自己警醒:“对他没感觉。”
许青原大笑。
余洲:“……怎?”
许青原:“姑且不说你这句话是不是真,或者以后会不会食言。说和你想,不是回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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