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和偷吻他相比,原来最容易激怒他方法还是聊久久。”樊醒说,“不知道人,还以为久久真是他亲妹妹。”
话刚说完,身后股大力,樊醒直接被拽下来。他从杂物堆上翻滚而下,路磕碰,小山在这剧烈动作里塌半。
余洲把他狠狠按在杂物里,揪着他衣领。樊醒手上仍握着那个圆球,包扎好伤口又裂开,血从伤口中渗出,在圆球金色硬壳上涂层血色。
“你说什?”余洲声音
樊醒顿顿:“你不舍得?”
鱼干:“你舍得?”
樊醒不应。
鱼干:“知道你挺喜欢他,他很有意思,而且他还……抱你。”
樊醒松开鱼干尾巴,鱼干有些犹豫,却又继续说下去:“你变小时候,他最紧张你。”
鱼干又打滚。“也想复活,但不能吃心脏。”它忽然压低声音,语气阴狠,像换条鱼,“你知道吃下心脏会发生什事。”
“没有心脏,你永远是这条干瘪小东西。你完全没有力量,就算变成大鱼,你也不能维持形态。”樊醒仍在劝说。
鱼干忽然绷直身体:“这样也很好。跟余洲他们块儿历险,小成这个样子,它找不到。”
“可它会找到!”樊醒把捏住鱼干尾巴,把它抓在手里,“安流,你复活,才有和母亲对抗能力。借助手记找到你骸骨,把你复活,然后你把力量借给,这样才对。”
鱼干长久地沉默。
乱,在离大河最近座杂物山顶端,余洲看到樊醒。
夜里下着雨,刮起细风。风把樊醒斗篷吹起,上面细细系绳在风中舞动,像水母细长鞭丝。
余洲躲在杂物堆后面。他看到鱼干和樊醒在起。
他们并未发现余洲,樊醒不断把那颗金色圆球在左右手之间抛来抛去。
鱼干离他有段距离,用余洲听惯尖利声音抗议:“绝对不会吃下心脏!你别糊弄!”
樊醒:“因为至少看起来像个人。他把当成妹妹。”
鱼干:“是人都知道你不是他妹妹。”
樊醒:“看到原形,他只会被吓跑。不是你,安流。”
鱼干又翻滚,在距离樊醒段距离地方打转。
“……总之,这些人之中,对你最好就是他。别惹他生气。”它咳嗽两声,“他不高兴,也不会高兴,哎。人类情绪好麻烦,就不能开开心心。”
“不想像你样,被它挖出心脏,变成副骸骨,扔进海里。”
樊醒声音很低,余洲几乎听不清楚。听到内容令他头雾水,心脏紧张得怦怦乱跳:他知道鱼干不般,但没想到樊醒和鱼干居然熟稔到这种程度。
樊醒是“缝隙”人?谁是他“母亲”?
余洲试图靠近,鱼干忽然拔高声音。
“你让吃下心脏,下步呢?下步你是不是要吃掉余洲?”
樊醒扭头盯着它:“安流,你不讲义气。”
鱼干顿时闭嘴,气得在空中弹弹。它干瘦且小,浑身除脑袋完整,其余地方都是鱼骨头,舞动时十分怪异。
“从母亲手里偷出深渊手记,正是为寻找你,让你复活。”樊醒说,“你不能这样对。”
鱼干:“谢谢你。”
樊醒:“……听起来像骂人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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