走出两步,他又问:“你们也要走吗?”
危机消失,余洲摇摇头:“没找到杀害洪诗雨凶手,不走。”
付云聪:“……其实这件事,跟你们没有任何关系。”
余洲本想说,可这事儿跟姜笑有关联。话到半,他不好意思讲,转而嘀咕句:“要这说话,洪诗雨出事,跟你也没有什关系。”
付云
“再去找,再去别地方找。”大口恢复成巨大眼睛,扭曲着,有些狰狞,“会找到,定会。”
云雾再次覆盖天空。它消失。
樊醒手上伤口愈合,连伤痕也没有。鱼干围着他打转:“你现在是樊醒,还是?”
樊醒:“不知道。”
鱼干:“为什你吸收心脏,还能说话,还在这里?”
余洲拧他手臂,樊醒嗷地痛叫。
鱼干在他胸口昂起头,像嗅闻着什东西。
“心脏……”它喃喃道,“你完全吸收心脏。”
天空中,怪物停止哭泣。
它松开手,热气球般硕大眼泪仍断断续续砸下来。“心脏不见。”它自言自语,声音自四面八方震动。
不断重复。
樊醒注视孩子脸庞。他握住孩子细瘦手,手指在光滑鳞片上抚摸。“安流,你现在也很漂亮。”他说。
孩子化成尾小鱼,有流光溢彩皮肤。它在樊醒手里打滚、游动、消融,最后只留下混沌。樊醒攥紧手掌,混沌如流水样融化、流淌,渗入樊醒皮肤。
头顶水母触丝仍旧舞动、抓挠。樊醒听见轻轻叹息声。
裂缝闭合,黑暗空间结结实实把他裹在其中。
樊醒:“不知道。”
付云聪跳下河堤,和余洲起把樊醒从翻倒杂物里扒拉出来。对于刚刚发生事情,他没有多问,只是眼里藏不住好奇。
怪物光临让城市陷入恐慌,即便是经历好几个“鸟笼”历险者,也都是第次目睹“缝隙”意志身影。他们不知道那是什,几乎所有人都以为,是笼主付云聪制造怪物。
时间,街道上涌出不少人。他们慌不择路,纷纷往车站奔去。离开“鸟笼”门在车站里,他们要走
付云聪没有阻拦。他静静站在雨里看着,良久才回头对余洲说:“你们先回去,到车站维持秩序。”
忽然,四根手臂愤怒地砸下,河水瞬间激起十数米。“安流呢!安流!”眼睛裂开,张嘶吼大口,“安流——!!!”
付云聪站在河堤上,被河水从头到脚泼湿。
“这里没有你安流。”他大声喊,“如果有,定会告诉你!”
“你是帮凶、帮凶!”怪物大吼,“他是小偷,你也是小偷!你们都是小偷,你们……”
它怔怔流泪,突然嘶哑笑。
樊醒胸口有种窒息痛感,他猛地睁开眼,余洲正按着他胸口给他做心肺复苏。
“……”樊醒说,“想要人工呼吸。”
他说话时,皮肤温度正渐渐恢复正常,苍白如瓷器脸色也有人味儿。唯有瞳仁,灰白如同透明般,瞳孔处墨黑点,樊醒用这样双眼睛看余洲,余洲心头莫名冷。
他捏樊醒脸,手感和人类肌肤无异。“……活过来?”余洲问。
“嗯。”樊醒动动手,用暧昧方式抚摸余洲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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