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和樊醒有个地方十分相似,那就是讨人喜欢劲儿。那亲热感觉,多分嫌腻,少分则假。
鱼干在余洲耳边用樊醒能听到声音大声说:“余洲,你前男友好帅哦。”
谢白走到余洲身边坐下,恰好与樊醒面对面。他先伸手拨开余洲额发,余洲因为不想和他对视正低头翻看柳英年笔记,这时候只能抬头:“什?”
“听说你也受伤。”谢白语气温柔,“这几天离开傲慢原去调查点儿事情,对不起。”
余洲:“受伤和你没有关系。”
第二天,得知樊醒起来,姜笑等人纷纷来探望。进门看到水杯子里鱼干,柳英年惊诧:“又泡?”
樊醒:“……又?”
姜笑:“泡它两天。”
柳英年:“也两天。”
许青原伸出两根手指晃动。
“这次怎这冒险?”它问,“单枪匹马狩猎收割者,真有你。”
“想尽快适应你心脏。”樊醒说,“太难受。”
鱼干耷拉眼睛:“劝过你不要吃。那又不是什好东西。”
樊醒忽然想起件事,赶在鱼干溜走之前把攥住它尾巴:“安流,余洲在桥底下遇到收割者,他喊你名字。你哪儿去?”
鱼干眼睛乱转:“有吗?”
浑身酸软,慢慢坐起身。原本衣服已经烂得穿不,余洲把季春月拿来衣物扔给他。樊醒展开看:“谁?”
余洲:“谢白。”
樊醒扔:“不穿。”
余洲奇:“……不合适吗?”
樊醒:“不合适。”
谢白:“要是能陪在你身边就好。”
樊醒看他俩问答,轻咳。
谢白终于转向他:“季姐告诉你醒,刚刚回到家,但是有些事情想请教,所以立刻来。希望不会打扰你休息。”
樊醒心想
酒醉误事,鱼干心甘情愿被泡。余洲倒水把它放出来,鱼干开始扯着嗓子朝着樊醒干嚎。樊醒闭目养神,听而不闻。
樊醒狩猎收割者事儿在饭馆里已经传开。有人见过他在高地上活动,他与狩猎者对峙身姿比谢白更利落干脆,好不容易等他出现,众人纷纷围上去打听。
樊醒瞬间被憧憬、钦佩目光包围。他戏瘾犯,绘声绘色描述起狩猎收割者过程,平白添加许多不必要奇特情节。
讲到半,饭馆里来新客人。谢白穿得身轻松爽快,进门便跟人打招呼。历险者们都认得他,樊醒身边人群注意力瞬间被夺走半。
“来看看咱们英雄。”谢白先冲余洲点头,又对樊醒笑笑,“好些?”
“他喊安流。”樊醒说,“安流是你,现在也是。所以知道他遇险。你呢?”
余洲提着热水、端着面条回到房间时,鱼干正在装满水杯子里泡着。
“给它醒酒。”樊醒说。
鱼干从水中探头:“现在没醉!”
话没说完被樊醒指头又按下去。
余洲:“不可能,你和他身形差不多,身高也样。”
樊醒看他:“你记得倒清楚。”
余洲把怪笑鱼干拎走:“不穿你就光着吧。”
樊醒:“正好,喜欢裸睡。”他又躺下,因腹中空空而难受,左看右看,发现这儿其实是余洲房间。
余洲去给他烧水煮面,鱼干游到樊醒身边,蹭蹭他脸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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