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胡乐意回答她问题。她好奇心是讲述者兴奋剂。
姜笑成这些人之中活泼鲜丽色彩。
余洲:“另个可能,笼主即便知道,它也没打算跟母亲说。”
樊醒跳回房间:“安流,和出门,们去找找骨头位置。”
为不让老胡逮住自己问东问西,樊醒带着鱼干从后门溜走。余洲跟柳英年出门继续找住地方,饭馆里剩下许青原和姜笑。
楼饭厅里,老胡正跟人高谈阔论。他许久没来,自然有许多事情可以侃,于是小声说大声笑,十分热闹。
许青原要酒,回到位置时,姜笑已经不见。
他们正聚在余洲小房间里。樊醒坐在窗台,两条长腿伸出去,双手搭着窗沿,背对房间。短发被风微微吹扬起,鱼干嘀咕:“鱼家也想要这漂亮后脑勺。”
樊醒终于回头:“安流。”
鱼干:“哎。”
樊醒:“你没察觉地下有骨头?”
鱼干:“你不是也没察觉?”
这儿,是请求你帮帮旋律人,清除营地周围收割者。”
老胡在饭馆里住下。
樊醒没有立刻答应他要求,老胡给他考虑时间。
文锋与他路从旋律营地过来,路上先后遇到三个收割者,好在过程有惊无险。现在正是收割者频繁活动季节,鱼干小心眼地怀疑,如果得不到樊醒帮助,老胡说不定不肯再冒险,直接住在营地不走。
柳英年不同意:“人好歹也是个领袖,不会这没担当。”
他左右望,在老胡身边发现姜笑。
姜笑坐在离老胡很近位置,手肘支在桌面上,全神贯注听老胡说话。
她是饭馆里年纪最小历险者,十六七岁,常跟在季春月身边。营地里人都知道她和季春月关系好,季春月把她当女儿样看待,众人也随季春月喊她“笑笑”。
这样个小姑娘,端起好奇憧憬脸,正听老胡说路上惊险遭遇。
她仿佛有十二万分兴趣,紧紧地追随每个句子,在紧要处睁圆眼睛握紧拳头,在关键处为老胡和文锋机智应对而欢喜。等老胡说出应对关键,她又不失时机提问:“这样也可以吗?”
人鱼大眼瞪小眼。
“骨头怎?”柳英年不解。
许青原:“你傻啊?骨头就在们脚底下,说不定笼主早就知道樊醒和安流在这里。”
樊醒之所以不顾危险击杀收割者,正是为保护自己和安流行踪。如此来,做其实是无用功。
“但你母亲尚未出现。”许青原说,“可能笼主并不能通过自己骨头察觉历险者来历。你离开过次‘缝隙’,切断身上鞭丝,鱼干又是骨头样,笼主不知道你们身份。”
姜笑:“你崇拜他?”
“崇、崇拜?”柳英年莫名其妙,“这从何说起?认为他这样领袖,说不定可以知道很多‘鸟笼’和‘缝隙’秘密。还真想好好跟他聊聊。”他抄出自己小笔记本。
姜笑脸色阴沉:“你还不如去问谢白。”
柳英年:“那不行,谢白是余洲那个啥,又对樊醒不客气。四舍五入,就是对们不客气。”
他瞥樊醒,想看樊醒反应。是人都能看出樊醒不喜欢谢白,小团队里每每谈到谢白,樊醒总是冷嘲热讽,但是这日樊醒居然毫无反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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