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历险者和收割者,都是笼主饲养玩具。”樊醒低声道。
“那,笼主真在北方吗?”柳英年问。
樊醒和许青原面面相觑。
“笼主是你姐姐,鱼干妹妹,是缝隙意志产物。”柳英年说,“那她为什要住在个固定地方?整个鸟笼都是她,她想去哪儿就去哪儿。就像付云聪样,只要笼主愿意,哪怕她现在降临在傲慢原上也毫无问题。”
樊醒刹那间明白柳英年意思。
柳英年:“所以谢白和老胡,有人在说谎。但是这个谎言,对历险者来说没有害处。们聚集在营地里,们团结生活,抵抗外力,至少大部分人都安全地活下来,期待有天能从这个‘鸟笼’里获得离开方法。这些谎言让历险者团结在领袖和营地周围。”
樊醒:“……他们为什说谎?”
柳英年眼神左右晃:“他们想成为领袖,而笼主满足他们愿望。”
樊醒:“他们是小十人。”
他忽然感觉切都说得通。
笼主制造收割者,收割者杀害历险者并把他们变成新收割者,这个信息是谁告诉们?”他说,“是傲慢原营地谢白。”
柳英年平时很少说自己想法,他会把自己听到事情放在心里,调查员——虽然只是实习生——本能让他对“鸟笼”里切看似合理往事、规律产生探究欲。
第次让柳英年对领袖话产生怀疑,是营地下方骨头。
“每个营地下方都有根笼主骨头,骨头护佑着营地,收割者不会轻易进入营地。这个信息是谁说?”柳英年又道,“是旋律老胡。”
樊醒微微抬头。他听懂。
历险者固定在个营地里生活,这种生活状态会影响他们判断力,在他们看来,“笼主直生活在北方裂缝中”,也就成毫无疑问真实。
樊醒忽然掠过两人
谢白在普拉色大陆流浪三年,毫发无伤,并且能画出普拉色大陆全部地图。傲慢原营地就在雪山附近,专门收留新历险者,谢白会告诉他们普拉色切,让他们学会适应“鸟笼”生活规则。
营地之间相互来往、沟通有无。历险者选择适合营地生活,尊仰领袖。领袖成为小小王,切有序井然。人们不会怀疑,因为有个更大诱惑悬在面前——这个“鸟笼”里,藏着脱离囚牢秘密。
于是就连文锋和季春月这样历险者也心甘情愿地留下来。
收割者是杀戮机器,它们不会进入营地,只在营地之外徘徊——因为营地里有笼主骨头。历险者们得知脚下土地是笼主认可安全岛,愈发安心,会起疑心人便更少、更少。
而那些对这切产生过怀疑人,领袖会找理由把他们带出营地,交给收割者。就像老胡做样,削除不必要旁枝。
这两件事情是矛盾。
笼主方面制造杀戮机器,方面却慈悲地营造能让历险者安心生活场所。
在老胡讲述中,骨头是从笼主身上抽出来。笼主还派遣使者抵达各个地方,放置骨头。
“你认识那个小十,是这样奇特人吗?”柳英年问。
樊醒:“不奇特,是个幼稚且危险人。但确实,她很珍惜自己,她不会随意弄伤自己躯体,更别提抽出骨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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