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割者已经完全挣脱绳索,它动作奇快,跳下马车后立刻掠向车边人群。
文锋与季春月同时亮出武器。不料收割者并不打算迎战,它拦腰抱起姜笑,身影瞬间已在百米之外。
余洲揉揉疼痛地方,没好气:“有话就说。”
“有陌生人正在接近。”小十说,“他们和你味道很相似。”
余洲立刻然:是樊醒等人在接近。他们怎知道自己所在之处?余洲心头有疑问,但更多是激动:樊醒理解他意思。让樊醒离开,正是要保存有生力量,解救自己。
“是那种很恶心血缘气味。”小十说,“不喜欢。”
余洲怔:“什?”
余洲:“还不能完全相信你话,什真正樊醒……你怎知道有这样个人?”
小十:“安流说。”
鱼干大吃惊:“又怎知道?!”
小十:“你问问谁?”
鱼干懊恼不已,为自己这个毫无记性干瘪脑袋。
事实,余洲和鱼干面面相觑,两个人都想起安流骨骸安置地方。
余洲落水之后更觉得相似:不见底海水,好不容易才接触到海底陆地,以及无数蓝眼睛般游弋、漂浮水母。
这片海洋水母比之前裂缝中要大得多,鱼干在余洲身边嘀咕:“小十也养这个?”
余洲在水下能呼吸,但不习惯讲话,只困惑看着鱼干。
“这些是母亲宠物,从母亲诞生之时,它们就陪伴在母亲身边。”鱼干说,“你记得吧?樊醒和小十身上鞭痕,就是水母触丝造成。它们也是母亲用来惩罚们工具。”
小十沉默,仍不停地嗅着,片刻后恍然道:“怎还有个小姑娘?是你同伴吗?”
余洲和鱼干不答,小十已经兴奋地站起。
“要见见她,要看看真正人类女孩什样子。”
换衣服从马车上溜下来樊醒听到异样动静。马车顶上被捆着收割者,正以极快速度烧断绳索,爬起身。
樊醒来不及提醒,立刻伸手抓住那收割者腿骨。
小十坐在余洲身边,靠近他,鼻子动动地嗅。
“成咸鱼啦!”鱼干怕她对余洲产生食欲,忙贴在小十脸上装作撒娇,“你还爱吗?”
小十:“爱爱爱。”
她把鱼干扯开,伸手拔余洲根头发。余洲疼得跳:“干什?”
小十把他头发吃下去,片刻后长长叹:“好像啊。”
但数量太多、太多。母亲并不能完全熟知每只水母去向。
余洲和鱼干没有找到小十说骸骨。
“她在骗们吗?”余洲问。
鱼干:“没觉得。”
余洲信任鱼干感觉,他坐在石头上,脱外衣拧水。小十不知何时落在他身后:“很难找吧?连都找不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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