余洲和樊醒对视,两人都想起手记。他匆匆翻开深渊手记,直空白第四页上出现张简笔画。
个鸟笼,鸟笼之中是穿小裙子女孩。
余洲直以为,小团队中最容易出事,不是他就是柳英年。他们最弱,也最莽撞,谁料姜笑却成例外。他心中沉重,合上手记。
姜笑正跟骷髅逗趣:“你居然会讲话啊?”
骷髅不得不再次辩解,它指着天空中安流:“它也会讲话啊!怎就没人大惊小怪!”
姜笑鸟笼很特别,所见之处全都是金黄麦田,麦穗饱满低垂,鸟儿起落,风声清爽。
巨大鸟笼悬在麦田之中,姜笑忽然觉得有点儿对不住眼前景色:“好像说过,第个‘鸟笼’就是这样地方,很舒服,很安逸。还有条河……”
“还有个编花环婆婆。”跟在众人身后骷髅忽然说。
姜笑吃惊:“你怎知道?”
骷髅比她更吃惊:“那婆婆说谁都听不懂方言,对不对?她长这样——”它举手在自己头骨上比划,“眼睛那小,几乎没有眉毛,这个牙齿掉,说话漏风。”
。”
“他会死吗?”余洲问。
“不会。”姜笑说,“你忘付云聪城市吗?他可以在城市中制造洪诗雨幻影。得感谢他,是他让知道,笼主制造幻影原来也可以给人类带来痛苦。”
眼前鸟笼更像是姜笑长久以来被噩梦纠缠段回忆。余洲怔怔看鸟笼,他听不到胡唯声音,不知道胡唯在里头经历什,同时他也不知道,姜笑是否真能因此而感到满足。
鸟笼易主,新笼主出人意料。谢白捂着血流不止手臂退到旁,姜笑问小十可否治疗他,小十答应。其余首领在暂时惊讶之后,很快恢复平静,毕竟都是在多个鸟笼中摸爬滚打过人,他们询问姜笑之后打算。
天色似乎永远不会变化,持久晴朗,持久清风。众人坐在鸟笼周围,时无话。
季春月握着姜笑手,千言万语都藏进温柔力道中。姜笑结夙愿,但她确实并不感到快乐和解脱。与余洲他们分别,这事实已经渐渐逼近,令她难受。安流始终没有变回鱼干,它在头顶沉默打转,不再发出长啸。
“
小十忽然击掌:“哎呀,这不就是之前吃掉那个笼主?”
姜笑彻底愣住:“等等……难道,普拉色大陆,是已经来过‘鸟笼’?!”
骷髅:“似乎是哟。”
姜笑:“这怎可能!从来没有历险者能两次进入同个鸟笼。”
骷髅:“也许有什牵引着你,把你带到这里,让你可以结夙愿。”
“会开门。”姜笑说,“愿意走就走,愿意留继续留。你们回去,跟自己营地历险者说声吧。”她想想,又回头问小十:“你能帮忙送他们回去吧?星落之地距离他们营地太远。”
小十正给谢白治疗,闻言咬牙:“干嘛要听你!”
但她最后还是用上自己惯用黑色水滴,把包括谢白在内其余首领全部送回去。
谢白离开时,余洲想跟他道别,不料谢白就像忘余洲存在似,匆匆忙忙,头也不回。余洲知道这别几乎不能再见,便在谢白身后无声挥挥手。
黑色水滴裹着首领们消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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