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哪怕你长成大人,以后去很远很远地方,也随时可以回来住,在家里痛快哭,没心没肺笑。”
“哪怕工作累,再也不想应付老板和加班,也可以随时回来。”
“星星,你永远可以在这个家里做小孩儿。”
季临秋听着他嘱咐,像是内心有什被触动,低着头也很慢地点点头。
彭星望似懂非懂接过钥匙,当着大人面把他串到自己奥特曼挂坠上。
“你怕痛,那试试这个?”
“不用,”男人和盘托出:“其实读小学时候这个和学校发竖笛都试过。”
“曲子吹得不怎样,口水乱糊。”
“怎跟星望样,”季临秋笑得无奈:“算,以后有空多教教他。”
大小杂物全部装上货车驶向新屋,两个破旧黑暗小屋也就此关上门,像是终于可以被遗忘样。
种痛。
偏偏弹吉他把和弦位需要四个指头都摁着弦,弹个小星星都两手块疼。
他突然对弹吉他这文青事有全新认知。
连带着感觉季临秋形象都有几分坚毅可敬。
“好家伙,”姜忘把吉他还回去:“这玩意儿原来得用劲儿按?直以为就是拿个三角小拨片扫扫扫。”
“会保护好它!绝对不会弄丢!”
“嗯,哥哥相信你,”姜忘看向季临秋,此刻已经把他接纳为家人:“季老师也样。”
季临秋望向他们两,没再说话,张开手臂用力抱过去。
姜忘开着车跟在货车后面,等开到地方没有第时间下车,而是从兜里摸出把钥匙。
“院门锁和正门锁,”他分出四把,首先交给副驾驶季临秋:“套,季老师套。”
然后转过身,郑重而平等地递给彭星望。
“你也套。”
“以后,这儿就是们永久家。”
季临秋噙着笑把四指张开,给姜忘摸指尖薄薄茧。
“玩吉他都有这个,躲都躲不掉。”
姜忘摸那薄茧摸满脸讶异,但又不小心触到茧外羽毛般柔软指腹,心里莫名跳。
他把这种异样感压下心底,故作好奇道:“那女孩儿玩吉他也是手茧?”
“没区别,”季临秋收回手,从手边布篮里翻出来个木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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