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每次撒娇都
儿。
甚至是昨天抽烟以后,领侧还没有完全散去微苦味道。
每缕都如游鱼般曳尾摇晃,让季临秋呼吸都不太自然。
他不该离个男人这近。他对他荷尔蒙好像太敏感。
“嗯?找不到地方。”姜忘背对着季临秋,用指尖在耳边碰下:“这里。”
“那也可以戴耳夹。”姜忘没当回事:“走,回头陪你去挑。”
彭星望在客厅玩会儿又去楼上铺被子,两个大人默许他靠劳动抵房租朴实想法,留在客厅上药。
医院给对应消毒喷剂和两管软膏,需要每天涂三次。
季临秋先前给学生们涂过几次药,本觉得这种小事只是顺手帮忙。
真等到姜忘摘下骨环坐在他面前时,他才发现自己没法下手。
“哥哥就是很自恋人。”
“哥哥巴不得每天都闪闪亮亮出门,所有人看见都猛夸句姜总真他妈帅。”
说罢抬头看季临秋,后者只能被摁着再来遍。
“……姜总您真帅。”
“你看,季老师都被容貌折服。”姜忘被夸得很满意,拍拍彭星望肩又说:“等你成年以后,爱往耳朵上打几个洞都随便,还可以把头发染得跟大葱样。”
讨厌大人戴首饰打耳洞,特别是男这样做。”彭星望闷闷道:“你要是戴着这个去,她会说你是二流子,社会混混,人妖同性恋。”
季临秋呼吸微停。
没等他给出更多反应,姜忘又笑起来:“许老师说,就定是对吗。”
彭星望从没被这样问过,呆会儿道:“可是之前城里有个收破烂老爷爷喜欢穿裙子戴发卡,好多打牌爹爹婆婆都这说他。”
姜忘蹲下来与他平视,耐心询问:“老爷爷没穿裙子时候,那些说话人会格外照顾他吗?”
季临秋低头取棉签,有点后悔自己搬到这里来。
他该继续独居才对。
先喷遍,再前后细细涂抹遍。
季临秋刻意拉开距离,弯着腰给他涂,不想再和姜忘有身体接触。
“你可以撑着肩啊。”姜忘回头瞧,发觉季临秋在犹豫,又鼓起包子脸拖长声音:“季老师——咱都多熟你还顾忌这个。”
姜忘身上是香。
这种香不来自洗衣粉,不来自沐浴露或洗发乳。
而是个二十七岁男人荷尔蒙味儿。
像是自夏入秋时爽朗日光,金灿灿地洒落满地,把草野落叶都烫得微焦。
他闻得见他须后水浅薄荷香气,闻得到他身上如同被太阳拥抱过暖味
彭星望好像听明白,又抬头看季老师。
然后眼中多几分憧憬。
“季老师如果戴耳钉话,定特别好看。”
他生怕季临秋误会自己,快速补充道:“电视明星都是这样!耳垂这里会有个很好看小宝石!”
季临秋很久以前就做过这种打算,闻声笑得无奈:“男老师不允许戴耳钉,如果现在打耳洞,必须得戴个什东西保持耳洞不愈合,所以不太可能。”
“唔,不会,还是很不客气。”
“那他穿裙子这件事,会伤害到其他人,以至于被关起来吗。”
“好像也不会。”
“所以,他把自己打扮好看点,为什不可以呢。”
姜忘当着彭星望面摸摸自己耳骨环,笑容依旧明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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