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在你锁骨上种个小草莓。”
姜忘说这句话时,神色正经,语气平和,是在认认真真忏悔。
“……然后看你用领口掩好它,就这样参加完整场婚礼。”
“太胡来,忏悔。”
季临秋皱眉笑。
清洁工大概把这当个小景点来清理,桌子全擦遍以后拎着桶出大厅,只留他们两人站在这里。
季临秋时兴起,有心逗逗他。
“姜先生,你现在有什想忏悔吗?”
“在主面前,什都可以讲出来。”
男人仔细想想。
“就是那个意思。”匡野啧声:“早说兄弟你得多看多学多关心,成天赚钱忙忙忙连哥们递种子都不要,实战出问题吧?”
姜忘扬起笑容慢条斯理道:“野子,好像还有你前女友电话吧?”
“别!大爷你最行!你不行谁还行!错行不行!”
真到婚礼当天,切顺顺利利,大清早所有布置餐点都已经准备齐全,只等良辰吉时到。
他们两到很早,帮忙摆下桌子,空下来便起去逛教堂。
也是见外,怎不早跟们说这里缺人?”
“哪儿缺人啊,这不是手下堆伙计,够用。”匡野示意姜忘看另边酒柜:“来哥们搭把手,把这个推过来,咱几个块去餐饮区。”
三人块推着货物往西边走,沿途不断有人跟工蜂样嗡嗡嗡飞过来问完指示就跑。
“对,也是忙昏头,都没给你们两打电话。”匡野把碟子往消毒碗柜里放,嘿嘿笑道:“你们两现在感情怎样?正热恋期呢吧。”
他性格直爽,虽然没想到自家哥们最后看上另个好哥们,但又不是他跟人家谈恋爱,没什好说,祝福就完事。
然后当着他面解开衬衣第颗纽扣,慢条斯理道:“听见。”
“神父问你,想种在哪儿?”
“什都可以?”
“当然,小时候欺负过阿猫阿狗,大有过什坏心思,全都可以忏悔。”
姜忘思索两秒,缓缓开口。
“还真有。”
季临秋转过身看他:“你说?”
人们都簇拥在外头,教堂里面反而很空。
神父还没有来,只有清洁工在背对着他们扫洒。
姜忘看向十字雕花玻璃窗,目光在圣母子油画上转整圈,落回远处小隔间里。
“那是什?”
“忏悔室。”季临秋眺望过去,解释道:“两个人中间有隔板,这样神父不会看见忏悔者脸,既可以保护隐私,又能让人放下心防,把所有想法都说出口。”
季临秋第次跟朋友谈这种事,笑起来有点不好意思:“还行。”
姜忘侧目:“……还行?”
匡野意味深长声,拍拍姜忘肩:“你活儿不行。”
姜忘重复遍:“,不,行?”
季临秋强咳声道:“不是那个意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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