原来
个人真
会不断变好。
常华被这话直接呛到，语焉不详地糊弄
两句，直接挂断电话。
杜文娟看着短信提示话费余额，半晌往嘴里扔颗藕圆子，边嚼边啐声。
结什
婚，个个都是不省油灯。
与此同时，姜忘拜年拜到口干舌燥，带着星望回自家店里喝港式奶茶
“常华，你要是上来就把这个话给否，
可以开始考虑要不带着茵茵来裕汉住，星望现在才九岁。”
对面像是翻个白眼，过秒，语气变得怪怪。
“你可是在结婚前两个月，才跟说你有个儿子。”
“文娟，这事从来不怨你，可你也得理解理解苦衷。”
杜文娟听得心里发堵，想到孩子还这粘着自己，又想到电话另边茵茵，像是卡在十字路口不知道该怎走。
真像啊。搁也这干。
与此同时,杜文娟在家里炸蛋饺和藕圆子，哼着歌心情很好。
手机响起来,她看着油锅里气泡随手接听：“常华？”
“茵茵在奶奶家过得很好，还收好几个红包，”常华示意家里人把孩子抱远点，询问她近况。
长途略贵，两人聊得简单，甚至有几分照本宣科。
大年初正是拜年好时候,彭星望早早连银行卡都开好，新卡还是印着高斯奥特曼特别限定款。
姜忘昨晚玩游戏很晚，本来打算觉睡到自然醒,早上八点还是睡眼惺忪地陪他去各家串门。
彭星望往往在这中时候特别懂事,不闹腾不乱叫惹人生厌，而是扒在床边跟小狗狗似得看他,看得人没法拒绝。
姜忘开始选择蒙着被子睡,又翻过身假装没看到，偏生就是能感觉到那道热烈真挚又特别无辜目光。
……算算，起床吧。
她关掉火，握着电话缓缓开口：“银行卡上个月少千五，怎回事？”
对方愣下，很快道：“少千五？怎知道，你记错吧。”
“已经把密码改。”杜文娟平静道：“常华，虽然刚晋升完，但如果你再犯原则性问题，绝对会带着茵茵直接走。”
她以前没有这个勇气说这句话，甚至不敢动下这样念头。
但现在，哪怕茵茵刚出生不到年，她居然可以直截当地提出来，甚至当面和他对质。
等到要挂电话时,杜文娟逐把炸好圆子夹回藤篮里，低声道：“想把星望接过来。”
电话对面空白几秒，半晌才有回应。
“怎又提这个？”
“就知道……但是文娟，茵茵才岁不到，咱们给她抓阄完，还要教她说话，陪她到处走走，哪里还有时间照顾你儿子？”
杜文娟不悦道：“可以负担得起，家里也有给他住地方。”
新年收红包算是中国小孩儿节日特权,放其他国家顶多圣诞袜里收到点小玩具啥，春节红包可是真金白银。
裕汉这边习惯给个好几百,东三家西三家拜完年,小包包就已经鼓到装不下，只能放到车里备用小书包里。
姜忘纯粹是来跟老客户老朋友们叙叙旧,碰到有小孩儿人家给得也很爽快。
他边闲聊边悄悄看着小孩儿花式跟人家推推拉拉,卖卖乖还满脸不好意思,最后收毫不手软，整套下来非常熟练。
看着看着在旁边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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