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那也是姜忘所等待。
“其实很好懂。”
“男朋友这跟说过,”姜忘淡淡道:“有父母,没有能力来爱孩子。”
关红听到‘男朋友’三个字时仍然眉毛跳,但还是耐心地听他说下去。
“有人终其生都过不这个坎,心里非要盼着父母有这个能力,能够以他们期望方式来给出爱。”
“也有很多父母辈子都固执认为,自己有这个能力,给出去定是爱。”
“不是因为你们两个事。”她语气有些讽刺:“居然……是为他儿子。”
“直没想明白。”
“你说这男有责任心,在意自己孩子吧,为什会直把那小男孩交给你们两抚养,还让你们带他到裕汉来读书。”
“真要这在乎那小男孩,早干嘛去?现在不也有钱,还不接走?”
关红看向他,把烟头在栏杆上按灭。
“你也来根?”
“不,喉咙不好。”
关红自顾自地叼着烟慢慢抽,也不说话。
姜忘回想些,转头道:“和彭家辉是朋友。”
“他之前打你,替他道歉,对不起。”
“彭家辉既不是前者,也不是后者。”
“他发觉自己没有能力,索性把孩子送到更好处境里,然后自己慢慢往对位置走。”
“他和你分手,固执地坚持在家里留个儿子位置,又不立刻把儿子接回来。”
“大概在于……”男人说到这里,眸色渐暖:“他想要在未来,和星星再次相逢。”
以对境遇,与对爱。
“你说说,这不自相矛盾吗?”
姜忘并不知道这层情况,心里也觉得讶异。
彭家辉因为星望事,还因为自己和临秋关系被她猜到,居然会在意到这份上?
他看着亲爹这几年情场里翻来滚去,失恋回灌醉回,却从没设想过被他看重,更被放在这重要位置。
他回过神,发觉关红还在等他答案。
关红扫他眼,笑声很轻:“你知道他为什要打?”
姜忘平平嗯声。
“那时候也是迁怒,想到你跟你那个谁,就想到捉*在床两个狗男人。”关红语气很冷,伸指在铁栏杆上掸下烟灰,漫不经心道:“晃好久没见到你,现在想想,也是幼稚。”
姜忘无意原谅或理睬她,吹着夜风缓下酒意,觉得灵台清明些。
“不过,你知道他为什会跟分手吗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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