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没事,她也没受伤,主要是家里闹腾地太厉害,可能有点被吓到。
杜文娟余惊未消,还有些微微发抖,哑声道:“他动存折,要跟他离婚,说几次都不同意,结果……结果他就疯。”
姜忘见她满脸愧色,伸手轻轻抱下,转头看向民警:“现在到什情况?”
还在调解,民警跟着头疼:“这个……主要受伤是男方,们也只能说进行劝导,夫妻之间轻易不动手对吧……”
姜忘再三确认杜文娟脸上胳膊上都没有伤痕,松口气道:“他动你多少钱?没动成功,把密码改。”杜文娟想想还是补充道:“但是之前……拿过两千。临秋去接茵茵,先回家住。”姜忘跟邱茉再
保安见车牌不认识过来拦,被胳膊挡开。没时间解释,来救人。
她没费多少功夫就找到对应单元楼,上电梯右拐看清门牌号敲门。门里传来个男人破口大骂:“敲你麻痹敲!”
邱茉甜甜开口:“先生,是来登记人口,麻烦您开下门好吗。过会儿,门才慢吞吞打开。”
常华额头上被砸出两指节长血口子,由门隙里看去家里更是摆设布置碎地,尽是狼狈。邱茉笑声,单手拧上常华领口往外掼,反手关门上锁把人扣在外面。常华登时反应过来:“你———你他妈是—邱茉踩着高跟鞋去找厕所在哪,长马尾晃晃。杜姐,你在吗?”
“是姜忘他朋友,人渣被锁在门外,警察也马上就到,你等等。”
见好就收道理。
杜文娟讲到这里时候,飞机上乘务员在广播提醒乘客们关闭手机。
姜忘大概猜到后面情况,低声道:“老朋友刚好在慈州出差,叫她过来踹门救你,她散打练过六年,你什都不要怕,等会有任何需要帮忙都找她。”
“可常华还在发疯!他抡着管子在乱喊乱叫,朋友已经报警,你朋友定小心安全啊!和临秋现在坐飞机过来,晚上就到,等们。”杜文娟仓促点头,声音带着呜咽。
另头,邱茉开着车路疾驰。
杜文娟闻声小心翼翼打开已经被踹松锁扣厕所门,脸上泪痕未干,手里还抱着杆长音响,是拿来防身。
邱茉脚扫开地上碎玻璃和遥控器碎片,把她牵出来,温声道:“不怕,去给你倒杯水喝,姜忘他们下午四点左右到。”
常华正破口大骂着,猝不及防被派出所民警带走。
邱茉安抚完杜文娟,给她找件披肩,陪同着起去做笔录。
四点二十不到,姜忘大步流星走进大厅。邱茉伸长手招呼:“在这儿。”
她作为速风集团裕汉区总经理出差到慈州谈合作往来,中午正跟朋友撸着串,突然收到姜忘电话。
“好家伙,你亲姐姐被她老公逼到厕所里?”
没等姜忘说完,邱茉已经,bao躁起来:“定位给老娘发过来,带个棒球棍过去救她!”
姜忘憋两秒:“……记得买空心棒球棍,抡起来很趁手。”邱茉冷笑声:“这不用教,姐当年是岔子街把头。”
她跟姜忘交情很好,碰到这种伸张正义事更是义不容辞,前脚给派出所打电话催他们赶紧过去,后脚—路飙车去杜文娟小区楼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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