门里又走出来两个人，是傅泽明和韩国欧尼。今晚卢云波先走，傅泽明换完衣服，便找祝夏坐他
车
起回酒店，但问
圈人都不知道祝夏在哪儿，最后韩国女导演带他出来找人。
祝夏又试着吸口，将口中烟雾吐出大半，转眼望到傅泽
今晚月亮大，摄影棚里也有亮往外照，祝夏走到门口，清清楚楚看见方戎胡子拉碴、头发蓬乱地蹲在旁边抽烟，更像流浪汉。
方戎听到脚步声，回头看是祝夏，眯着眼问：“大外甥，来根吗？解解乏。”
祝夏刚刚狠挨记耳光，本来都被扇清醒，现在被月光晒，困意又阵阵往上涌，他从方戎手里接过烟盒倒支，拿在手里翻来翻去地看，问：“这怎
抽，含住吸气就行？”
“你不会抽烟？”方戎脸意外，“不是说初中时候混过吗？”
祝夏留支烟在手里，把烟盒抛给方戎，说：“那阵是有人老找
去帮忙打架，没学抽烟。”
打精神。
审讯室里，祝夏再次把矿泉水吐到中年演员脸上，中年演员巴掌抽在他右脸颊，是脆生生记响。真打效果就是不样，祝夏疼眉毛抽，脸颊发红，中年演员要收手之际，祝夏立刻张口，狠狠咬住他手掌！
中年演员痛叫声，手臂用力向后拉，祝夏死不松嘴，傅泽明演年轻警擦立刻过来按住祝夏，掐着他脸颊逼他张口。
化妆师给中年演员手掌化个血肉模糊效果，祝夏嘴边也补点假血。傅泽明手按着祝夏肩膀，镜头给祝夏个中景，他舔舔虎牙，看着中年演员猖狂大笑，眼底眉梢都是挑衅，少年戾气咄咄逼人，祝夏呸出点血沫子，恶狠狠地说：“晓得老子是条有主狗，你他妈还敢喂？”
“咔！过！”方戎目不转睛地盯着监视器，这次他还是不夸祝夏，但也没损。
方戎有点犹豫，让卢云波知道他教祝夏抽烟，老朋友虽然不至于翻脸，肯定不乐意，但之后“小狗”有两场戏得抽烟。
想又想，方戎还是把打火机抛给祝夏，拿出平生对烟草最公正客观态度说：“你试试吧，抽烟其实也没什意思，偶尔抽支还行，第口你慢慢抽，不容易呛，别吸太多进去，把多半都吐出来。”
祝夏手势生疏地点燃香烟，按照方戎教法慢慢吸口，这样抽确不会呛到。
“感觉怎样？”方戎问。
祝夏回味会，似乎是没刚刚那累，有种放松感，但也咂摸不出什香和苦，便说：“不怎样，没啥味儿。”
全组工作人员松口气，现在已经凌晨三点，大家呵欠连天地开始收拾东西。
方戎喊“过”，元元就把准备好冰袋送过来，傅泽明抬手接，把冰袋敷在祝夏已经肿起来右脸上。中年演员帮祝夏把手铐解开，跟祝夏道歉，大家都知道真打下手不可能轻，来拍戏必须得忍，但打人那方总要表达下歉意才合适。
祝夏被冰地龇牙咧嘴，自己按住冰袋，对中年演员连连摆手示意没关系，蹿出去找方戎想看看这场戏回放。
傅泽明去卸妆换衣服。
摄影棚里禁止吸烟，方戎憋晚上烟瘾，这条过就溜出去抽烟，祝夏在摄影棚里找半天没见他人，还是韩国欧尼指点明路，说方戎在外面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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