年底大家都忙,余琳琳、方戎、卢云波忙着电影后期制作和发行,傅泽明有各种工作。祝夏自己也得为校考努力最后波,便决定除有正事和过节,每周只给傅泽明打次电话。
如此过二月,祝夏参加完北电校考,每天望眼欲穿地等成绩公布,去屈老师家蹭饭时因为太萎靡不振,被老师痛批没出息,让他去查卢云波和傅泽明当年校考成绩。
祝夏查,舅舅和傅泽明分别是各自那年本校第!查完他更萎,要是成绩出他连考没考上,还有什奔头?
卢云波看外甥这没精打采,大年初专门带他去雍和宫烧香。
北京有句老话叫“男雍和,女红螺”,是说男女要祈福,去这两个地方最灵验。大年初雍和宫香可不好烧,因为排队人实在太多,祝夏和卢云波不打算抢头炷香,八点才从家里出发,但到达雍和宫时,入口处队伍还是排着几百米长。
座挺尸。
刘默在前排开车,他回北京后,不止次听到祝夏跟傅泽明打这种毫无重点电话,忍不住感慨:“傅泽明脾气真好。”
祝夏乍听傅泽明被夸还附和:“对,他人就是特好。”但附和完迅速反应过来,从座位上翻身爬起,在后视镜里看刘默,皱眉问:“等等,你几个意思?”
刘默给卢云波当六年多助理,也算看着祝夏长大,对他那点破毛病比本人还清楚。祝夏在人际交往上就是小孩儿水平,好恶目然,他喜欢谁就门心思对谁好,把真心高高捧起毫不遮掩,巴不得天天和对方在块儿玩。
他交朋友时还好,拿真心换真心,谁不喜欢对自己好人?而且朋友之间也难腻歪。但谈恋爱不样,恋爱是会侵入双方私人领域亲密关系,女孩子们可能刚开始觉得,祝夏对她好、性格有趣、长得好看,愿意和他交往,但时间长,发现这小子简直是502成精,过于黏人还幼稚,也无法给人安全感,不甩他甩谁?
大年三十下整晚大雪,现在还没有停,祝夏跟在舅舅身后排队,把被挤歪耳罩戴正,再捏捏自己被冻红鼻
祝夏大概是最近忙得没机会撩妹,黏人劲儿无处施展,竟然拿新朋友开刀,屁大点事儿都要打电话给傅泽明聊会儿天,刘默觉得要是自己被这烦,早把他拉进黑名单清醒两天。
“你自己想想事。”刘默看眼后视镜里少年,边开车边无奈地说:“傅泽明工作这忙,你有正事找他没问题,朋友间偶尔聊闲天也可以,但你这见天打过去说废话,人家忍你到现在可不是好脾气?举个不恰当例子,你以前女友有没有说过你烦。”
当然有,不止个,每任都说。
祝夏又躺倒在后座,跷起脚看向车顶,不服气地嘟囔:“怎就烦?”但他心里其实明白,自己有时候是挺烦人,父母过世后,从不说他烦只有舅舅和傅泽明,傅泽明是个很礼貌很客气人,他如果觉得谁烦,也不会说出来吧。
回家后,祝夏翻翻手机通话记录,惊觉自己真给傅泽明打好多电话,傅泽明则没给他打过几个。他不认为这段交情是自己头热,但自反省,他确经常打电话过去只扯淡,祝夏查查傅泽明行程,光是官方放出来部分,就看得出对方很忙。
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,否则可能部分章节内容会丢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