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泽明把笼子关上,随口应道:“你说。”
祝夏问:“你那天去文导那儿拿剧本,文导是不是跟你说什?”
傅泽明说:“说角色,怎?”
祝夏往前凑点,认真地研究傅泽明表情,他眼睛很亮,瞳仁也黑,这样眼睛适合拍特写,因为看人时很容易显得专注。
傅泽明被看得不自在,他皱起眉要退开点,祝夏自己先退回去,他说:“看你这阵子心情不好,想是不是那天去拿剧本有什事。”
傅泽明没有立刻回答,他被这样目光看会儿,还是笑笑,说:“很好。”
元元在前面开着车,痛并快乐地觉得自己吃吨狗粮。
车子开进小区,祝夏上楼前分束百合给元元,然后抱着剩下花又跑去傅泽明家睡觉。他上大学之后,进步最大除演技,就是看傅泽明心情到底好不好本领,毕竟傅泽明拍这多年戏,对情绪管理很厉害,他从不和人争吵,平时很难看出他是否在不高兴。
但祝夏确可以看出傅泽明心情究竟好不好,这点连元元也甘拜下风,像最近,傅泽明心情就直不怎样。
洗澡时候,祝夏认真思考傅泽明是从什时候开始心情变差,经过仔细回忆,应该是前几天去见过文嘉仪后,他忽然有个猜测。
失落,玩笑道:“唉,都跟你说你祝师兄有男朋友嘛,怎没人考虑呢?”
另个师妹没察觉这是个玩笑,吓大跳:“祝师兄真有男朋友?!”
“……假。”
花束们堆积在空余座位上,车里充满新鲜芬芳。元元开车送傅泽明和祝夏回家,祝夏还在哼那首《追寻》:“你是晴空流云,你是子夜流星……”
元元听他哼路,感觉自己都要被洗脑,忍不住说:“能不能切歌?”
傅泽明时没说话,那天去拿剧本有什事?女人声
洗完澡,祝夏用干毛巾随便擦擦头发,出浴室去找傅泽明。
傅泽明正在给文鸟扫笼子换水,见祝夏凑过来,傅泽明便把停在手指上文鸟递给他,说:“你陪它玩会儿。”
白色文鸟长得活像个糯米糍,身体温热羽毛柔软,摸起来手感好极,祝夏从傅泽明手里接过小鸟后立刻沉迷撸鸟,忘自己到底来干嘛。
傅泽明扫完笼子换好食水,把文鸟放回去,看祝夏头发还湿着,叮嘱他:“你睡觉之前把头发吹。”
祝夏“哦”声,正要去找吹风,忽然觉得不对劲,想起自己到底过来干嘛,忙道:“等等,哥,有个事儿问你。”
祝夏哈哈笑两声,放过元元耳朵不再唱下去,眉飞色舞地问:“今晚演出超棒吧?演得是不是超级好?”
元元这年多跟他抬杠抬成习惯,虽然真觉得祝夏今晚表演很棒,但看他这得意,点也不想夸他,无语地说:“你怎那自恋呐?”
祝夏也不是很在乎元元夸不夸他,他很快转向傅泽明问:“‘江滨柳’演得怎样?”
傅泽明刚刚走神,他走神时会显得非常冷淡,被祝夏问才回神:“什?”
祝夏又问遍:“演得怎样?”他期待地看着傅泽明,像小孩在讨要颗糖果,似乎只要得到个人肯定,其它人意见便不再重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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