文嘉仪又看向林韵:“你呢?能背‘沈真’台词吗?”林韵咬下唇,白着脸说:“可以背。”
文嘉仪点点头,说:“你们交换角色来次,林韵,你看王莱处理。”
这下祝夏都忍不住替林韵尴尬,文嘉仪意思很清楚,林韵对这场戏表达不能让她满意,她让林韵模仿王莱处理。拍戏时老演员带新演员是常事,但带戏和学戏是两个意思啊!这差不多就是被啪
“阿生又听不到,他也不关心们说什。”林韵抿着唇,为难地说,“你要是不愿意在这里,那你说去哪儿?”
王莱短促地笑声,说:“连谈分手都要偷偷摸摸,这真没意思,吴小曦,们俩才该分。”
祝夏低头太久觉得脖子酸,抬起头活动下脖颈,忽然发现屋子里多两个人,他明显愣下,又很快明白这两个人不是来找他,转身去拿桌子上胶带。
林韵上前步想拉住王莱手,但想到“周雪生”还在这里,她生生止住动作,小心翼翼地说:“你在说气话,知道你不喜欢他。”
王莱看着林韵把手放下,她搭着手臂五指用力到发颤,反问:“那你呢?你难道喜欢沈越吗?”
细看雪地,“沈真”直踩着“吴小曦”留下脚印向前走,她拒绝和她并肩,却始终不肯踏出自己足迹。这已经昭示这场谈话结局。
祝夏小声说:“真厉害。”傅泽明没有接话。
下午剧组转移到镇郊,沈家玻璃工坊建在这里,远离民居靠近河流,是考虑到安全问题与方便运货。“沈真”和“吴小曦”在镇子里找不到个能让她们放心谈论分手地方,“沈真”又拒绝和“吴小曦”离开太久,“吴小曦”最后将“沈真”带到玻璃工坊。
机器架设完毕,文嘉仪坐在监视器后,傅泽明和方戎坐在她身边。
祝夏换好戏服,独自在玻璃工坊里将产品装箱。玻璃碰撞和刮蹭声音让人难受,般人在处理玻璃时都会格外小心,但“周雪生”听不到,并且对这种工作已经很熟练,他飞快地将各种玻璃制品放进纸箱,偶尔产生刺耳刮蹭声对他没有任何影响。
祝夏漠然地撕出段长长透明胶带,空气中响起“嘶啦”声,他动作利落地贴好纸箱,然后低头咬断胶带。
傅泽明听见方戎轻轻说句:“不行,林韵垮。”
文嘉仪等这场演完才说话:“林韵你来下。”林韵坐到文嘉仪面前,两个人谈五分钟,文嘉仪让她回去,所有人再来遍,仍然没有过。这场“吴小曦”戏很难,开拍前林韵心理压力就很大,重来四次她仍然没有找到方向,状态慢慢在下滑。
按照文嘉仪贯风格,大家猜想今天大概会就此收工,然后文嘉仪会跟林韵在晚饭后进行长谈。但文嘉仪问:“王莱,你能不能背‘吴小曦’台词?”
王莱和文嘉仪对视,干脆地说:“可以。”
然后林韵和王莱前后地入镜,还在低头装玻璃花瓶祝夏没有发现。
林韵收起伞放在门边,说:“们就在这里谈。”
王莱双手抱臂,看向门外,脸冷淡:“你想谈什?”
林韵说:“真真,你能不能和他分手。”
王莱飞快地看祝夏眼,皱起眉问:“你确定要在这儿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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