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不奇和陈霜在旁哄着她,两人也都打点行装,做好暗地里保护靳岄准备。
靳岄心里隐隐有个感觉,他再也不会回到北都。
作者有话要说:
在破镜之前,还有糖,不要怕啊大家!
“他说什?”
“说许多、许多……此人不简单。”靳岄低声低沉,“他说寿者,无极限也,无边界也,无望无求,惟余焦灼也。”
贺兰砜:“听不懂。”
靳岄紧紧盯着他,嘴唇蠕动:“意思是,对他来说,哲翁命……太长久。”
***
掀翻地图:“那还有什好聊。”
贺兰金英:“……想打架是?”
贺兰砜和靳岄悄悄溜走,留两人在房中争吵不休。岳莲楼与贺兰金英关系在岳莲楼画像传遍北都之后变得愈发恶劣。岳莲楼发现自己成为驰望原天神化身,十分惊奇,亲自执笔作画,将骑狼男子画得俊美异常,与自己般无二,引来许多认识岳莲楼之人惊叹:原来岳莲楼就是天神化身。
这样画贺兰金英是见张撕张。
这头商议未定,云洲王连夜来请,说是想跟靳岄秉烛夜谈。
驰望原渐渐地越来越热,五月最后日,云洲王队伍从北都出发,与金羌使臣同前往遥远碧山城。靳岄也在队伍之中,贺兰金英身为北都将军,受哲翁委派,随行保护金羌使臣,贺兰砜则是云洲王随令兵,侍行云洲王左右。
离开北都时候,靳岄紧紧地抱卓卓许久,久得让卓卓困惑。
“卓卓也去。”小姑娘在他怀里撒娇,“卓卓也想看大水。”
靳岄亲亲她小脸,允诺道:“以后定带你去看列星江,坐最大船,从碧山城直往东去,直到出海。”
卓卓听得半懂不懂,总之是这次不会带她去意思,顿时哭起来。
贺兰砜同靳岄块儿去蛮军军部,阿瓦设宴席,恭恭敬敬请靳岄落座。两人是要私谈,贺兰砜也被撵出去,在屋外站晚上。屋内安静,时不时传出云洲王笑声,相谈甚欢。
直到第二日,靳岄才离开军部。云洲王送他出门,紧紧握着他手:“不愧是小将军。”
他笑容亲切,但靳岄面上发冷,完全没有丝笑意。
贺兰砜察觉他异样,低头询问。
“云洲王有野心。”靳岄双手冰冷,像是受惊吓,贺兰砜牵着他手握在掌中,能察觉骨头细细地在发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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