卓卓:也不是广东人!
而靳岄是岑融保护着人,这摆明岑融与明夜堂这样江湖势力有来往。之后暗杀靳岄之人销声匿迹,据岳莲楼说,那夜之后江湖上针对靳岄百金悬赏令也再无人提起。
“梁安崇要将五皇子岑煅培养为自己傀儡,他必不可能看岑融增大势力。”谢元至道,“岑融此人不好说,但他保护你是有自己目。”
“这是当然,与他彼此都清楚,相互利用,相互依赖而已。”靳岄顿顿,又问,“不是庙堂之人,父亲又背负治军不力抗敌懈怠罪名,唯有依靠岑融,才能涉足朝廷之事。”
谢元至压低声音:“你要做什?”
“为父亲洗冤雪耻,为靳家正名。”靳岄字字道,“为达成此目标,还得先将梁安崇掀翻。”
”陈霜自报家门,“见过谢元至老先生。”
谢元至神情不禁为之动:“明夜堂?谁去找明夜堂?”
靳岄便把自己接旨受命前往北戎开始事情,五十告诉谢元至。
他熟悉谢元至性情,当日谢元至在门外泼他脸水,是愤怒也是悲恨。但谢元至心头仍对昔日弟子有几分恻隐,只要他肯给靳岄个解释机会,靳岄就能化解误会。
番长谈,烛火几乎烧尽。谢元至久久不发语,忽然起身走到靳岄面前,半是激动半是愧疚,牵他坐到自己身边。
谢元至沉默许久。室内灯光昏暗阴沉,陈霜站在角落,呼吸低缓,言不发,浑似透明。靳岄耐心等待谢元至开口。
“子望,你熟悉岑煅?”谢元至忽然问,“你觉得他是什样人?”
作者有话要说:
卓卓:没绝症,这个不是韩剧。只是上火……
陈霜:喝二十四味or王老吉,快快快。
“先生,不苦。”靳岄说,“世事种种,于皆是历练。”
“碧山盟确实太过冒险,但除你之外,又有谁能想到这个法子?”谢元至长叹,“梁安崇将你推出来,你如今在朝中里外不是人。在北戎当北戎云洲王奴隶,是屈辱,起议割让江北全境,是无耻。为师久疏庙堂,能听到事情虽多,但也十分片面。若是知道你受这样委屈,当日怎能……怎能……”
“幸好有先生泼脸水。”靳岄笑道,“你泼完后,去玉丰楼赴宴,盛鸿那些人便已经知道这事儿,还用它取笑来着。跟岑融回到梁京,这些人都不知究竟有什本事。这下可好,先被昔日尊长泼茶,席上被人奚落也不敢反驳,看来靳岄这厮,不过是岑融带回来枚棋子,完全受岑融摆布,唯唯诺诺,全无威胁。”
谢元至不信:“那怎还有人这样监视你,甚至暗算你?”
“监视人应该是梁安崇派来。他是最忌惮之人。”靳岄迅速道,“至于暗算也好,江湖悬赏令也好,不过是种试探,试探身边究竟有什人保护。如今梁安崇已经知道明夜堂在护着,他应该能猜出从北戎全须全尾回来,全仰赖明夜堂势力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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