巴隆格尔听得尤为认真,半晌后小声问:“是咱们认识那位岳莲楼?”
贺兰砜:“……应该是。”
身后几个人面说岳莲楼容色双绝,面又说他不男不女,与明夜堂堂主不清不楚,聊到自家少帮主,不禁捶胸顿足,恨铁不成钢。
“上月铁刀门门主女儿,据说拿着十来把写满酸诗扇子上明夜堂找岳莲楼,要岳莲楼娶她来着。”又有人笑道,“那酸诗确实都是岳莲楼写,哎哟天,念出来都让人脸红。”
“所以呢?娶?”
。靳岄说他们不是奴隶,可贺兰砜觉得,与奴隶实际也没多大差别。他不禁又想起靳岄和自己初次起争执样子,为个阮不奇。
官道旁不少摊子供应茶水点心。巴隆格尔和他都吃不惯,但贺兰砜吃喝得很是认真。这饼子靳岄提过,这种茶靳岄也提过。靳岄……靳岄……入大瑀,处处都是靳岄痕迹。
他并不定真从此处经过,但这是大瑀,靳岄大瑀。在贺兰砜看来,他现在是踏入靳岄世界。
茶摊中偶有江湖人走动来去,说些闲话。少林寺哪个和尚跟女人生孩子,武当派某位道长找道侣修道反倒被骗钱,如此种种,都是些茶余饭后八卦。
路走路看路听,大半个月后,个贺兰砜熟悉名字终于跳进他耳朵里。
“没呢!不知怎,被那章漠挥手,全都烧没。”那人拍着膝盖大笑,“听明夜堂里兄弟说,岳莲楼在院子里跪两天两夜,动都不敢动下。”
余人纷纷大笑,巴隆格尔也跟着起笑,被贺兰砜瞪眼,迅速闭嘴。
等进梁京外城,关于明夜堂传言便越来越多,越来越具体。其中很大部分都与岳莲楼有关,说他好看,说他胡闹,说他成日上蹿下跳,说他引得梁京城内姑娘少妇穿衣打扮都换风格,等等等等。巴隆格尔听得震惊,再三跟贺兰砜确认,此岳莲楼究竟是不是回心院里跳舞彼岳莲楼。
在梁京他俩只呆三天。贺兰砜跟人打听靳明照府邸地址,在清苏里来来回回走好几趟。他买盏天灯,拿着毛笔犹豫很久,写个“岄”,松手让它往上飞。在靳府围墙徘徊时候,他甚至想翻进去看看,看看靳岄常说那棵李子树还在不在,靳岄小时候常栽进去小鱼塘是否干涸。
他在靳府外徘徊三夜,也没做别事情,就把靳岄说过地方,个人走遍。燕子溪边海棠早已落花,两岸都是绿叶葱郁,燕子们果真在岸边屋檐下筑许多巢。贺兰
那是梁京城外驿站附近茶摊,有茶有饭,上下两层,许多座位。来往行人中,骑高头大马越来越多,佩剑锦服青年、女眷也时时能见。
“最近怎不见岳莲楼生事?”
巴隆格尔与贺兰砜几乎同时翕动眼皮,互相对个眼色。身后桌玄色衣服江湖客正在议论岳莲楼。
“咱们少帮主天天找他,可明夜堂人说他不在梁京。”那说话人道,“也不肯讲出他去哪里,无法向少帮主交差。”
“少帮主找他作甚?”另人压低声音,“上回就因为这岳莲楼,少帮主惹恼明夜堂,还是老帮主和夫人押着去明夜堂给章漠道歉。才过多久又忘?又要招惹这不男不女妖怪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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