从梁京随他来到封狐城亲随宁元成立刻会意,两人往军部对面面摊走去。
那面摊是西北军将领
他固执,坚持,不圆滑也不机灵。军中将士多是岑煅这种脾气人,张越却十分不喜。
但岑煅身为皇子,他即便再怎不喜欢他,也得恭恭敬敬,礼数做足。
“将军,西北军行军记录缺失大部分,其中不少都是忠昭将军行军作战实录。这部分记录对们很重要,你可知还能在何处寻到?”
“当日喜将军攻破白雀关,直入封狐城,军部内也是片混乱,估摸着就是那时候丢掉。如今找不到,那就是真找不到。”张越说,“你要这些有何用?”
“怀疑是金羌人拿走。”
封狐城,西北军军部。
西北军统领张越正在听下属汇报军部内工作。金羌军退离白雀关已有段时间,近日又有蠢蠢欲动之趋势。众人焦头烂额,无奈战力懈怠疲惫,无法给予金羌军重击。
“金羌使臣带来消息很明确,可以休战,但他们要封狐城。”张越说,“大瑀刚刚割让江北十二城给北戎,如今正在休养生息。再割封狐,只怕难上加难。”
封狐城地理位置极其重要,不仅是大瑀西北部枢纽,更是大瑀与金羌、乃至金羌以北地区通商来往重要关卡。封狐城及城外白雀关,有史以来直是大瑀西北端兵家重地。
朝廷不想让,西北军又打不过,如今只能拼命僵持而已。
张越实则也有这个怀疑,但他不想再多生枝节。即便知道行军作战记录下落,若真是被金羌拿去,他们也不可能再夺回来。
“若无人指点,金羌军怎能知道封狐军部位置?又怎知道行军作战记录封存于何处?或者是军部中有内鬼,或者是军中有内鬼。将军,此事可大可小,不能草率。”
张越叹气:“明白你意思。内鬼之事,建将军也提过,可们查探半年,不是仍没有找到?此事若再扰攘下去,只怕军心动摇不定,人人相互怀疑。五皇子,你从军经验不足,或许不知道,军人战心旦动摇,极难再聚。在北军战役多年,深有体会。”
岑煅不再出声。张越是在提醒他,西北军如今是自己这样经验丰富将领在管理,他虽为皇子,但也是来学习军务,与他无关事情不要多嘴。
岑煅离开军部时满腹郁气。“元成!”他说,“吃面去。”
靳明照率领西北军在迎接次大败后,封狐城已经被金羌军进入洗掠番。好在金羌统领喜将军没有下达屠城和烧杀之命令,但城内元气大伤。如今张越把封狐城夺回来,可城内百姓信心全无,纷纷出逃,城内片萧条。
场议论,毫无结果,除维持现状,并没有更好办法。众将领纷纷退去后,仍有位戎装青年站在堂中。
“五皇子。”因只有两人,张越忙起身行礼,“可还有事要嘱咐末将?”
“将军不要这样客气。”岑煅把张越扶起,“在封狐,就是您下属。”
岑煅生得高大,相貌与仁正帝年轻时有几分相似,但又多生母瑾妃宁和沉稳。他沉默寡言,此前在朝中毫不引人注目,张越与他本来并没有交情,以为他平庸无能,然而岑煅来西北军之后他渐渐才察觉,此人善于藏锋,且并不好相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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