游君山冲门内做
个“请”
姿势：“这些话他方才已经说两遍，接下来就该介绍他与你们堂主月下相约，亮明身份后，你们堂主气得拔剑就打。……您进去吗？”
陈霜长叹
声，迅速在他身边落座，倒茶、碰杯，相视笑。两人伴着岳莲楼叽叽呱呱说话声，看停雨后院子里几只飞来飞去萤火虫。
岳莲楼是拎着好几坛子酒来，靳岄只喝几杯，余下他全都灌进肚子里去。去几回茅厕，醉得愈发厉害，蜷在靳岄身边似哭似怨，睡过去，手紧紧抓着靳岄腰上鹿头，不让靳岄脱身。
靳岄揉着耳朵，听陈霜禀报从右护法那里打探来消息。
右护法被陈霜揍挺久，再度哭爹喊娘，什
都说。八年前问天宗宗主死后，四域司天士和左右护法直在寻找继任宗
“……
也去信问天宗吧。”岳莲楼说，“说不定问天宗真有什神通广大法术，能把男子变为女子。变成女子，他便喜欢。”
过会儿，他又说：“靳岄啊，靳岄。你说是应该当女子，还是继续当男子。”
靳岄疲倦又敷衍：“无妨。皆可。随便。”
咕咚灌酒声，岳莲楼又来精神：“不过十几岁时扮成姑娘在舞苑里学舞，真无人能分辨是雌是雄。他喜欢上，也不是错。”
靳岄：“嗯嗯。”
章漠整整衣襟：“那与又有什关系。”
岳莲楼站在院墙上，看着院中繁盛林木与憨实果子，郁郁葱葱，青翠蓬勃，天仍旧是阴沉，飘着细雨，打湿他眉毛与头发。他无来由地感觉阵伤心。伤心对他来说是多陌生且不必要情绪，他往日都可以压下去，今天却因为来势凶猛，无法抑制。
“是你先送那枝杏花。”岳莲楼觉得翻旧账挺不要脸，但他也没别可跟章漠追溯，“是你先说你中意。”
章漠脸上总算泛起丝赧红：“那时以为你是……”
他话未说完，岳莲楼已经跃下墙头，消失无踪。
岳莲楼拍大腿：“宫腰袅袅翠鬟松，脸红凝露学娇啼，这说就是啊！”
靳岄：“是是。”
岳莲楼扑腾几下：“章漠第次看跳舞，他还流鼻血，连衣裳都弄脏，好狼狈！而且他根本没认出是谁，说想要西山上开第枝杏花，他竟然真摘回来，悄悄放在窗子外面，真是可爱极。对，刚刚提过？和他小时候就见过面，还是他爹把从乱葬岗里捡回来，他嫌脏，嫌臭来着。他半大个小人儿，成天带着帮小孩子来取笑，臭妹妹什，跟他计较过吗？没有哇！”
靳岄：“噢噢。”
走廊上陈霜：“……”
经过日煎熬，陈霜回家时着实疲累不堪。
他不能用岳莲楼那样手段，便解右护法绳子，打算与他好好聊聊。没想到那右护法实在是顽强，明明浑身是伤，前刻还因为命根子受创哭爹喊娘，下刻竟然,bao起拳，直接往陈霜面门砸来。陈霜不得不与他打斗番，将人制服。
他实在不想再与丝不挂男人缠斗，那景象绝对会在未来几十年内成为他长久不息噩梦。
游君山在廊下喝茶，脸古怪神色，见到陈霜，欲言又止。
门扉半掩，陈霜听见岳莲楼声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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