岑煅惊讶:“他连这个都跟你说?”
贺兰砜心头有几分得意,几分骄傲,还有几分压抑不住、想跟岑煅分享他与靳岄情意冲动。但他大嚼口肉干:“们自然是很好。”
“那株茶花被烧,虽然和靳岄有关,但实际上错不在他。”岑煅道,“那茶花实际来自南境,是株很老很老花树。亲手在宫中种下它人,是靳岄外婆。”
贺兰砜惊得差点没抓稳肉干:“就是那个特别美,但是死得很早妃子?”
“对。她死后,是顺义帝姬在照顾那茶花。后来帝姬离宫,母亲喜爱那株花树,便日日前去照顾。茶花在梁京不好种,母亲不敢随便移植,时不时去看看,松土施肥而已。三哥会烧那茶花,只不过是因为爹爹在宴上夸母亲句,说她头上簪茶花浓艳漂亮。”
他看见勃兰湖湖岸周围竟然有七八队与他们打扮类似商客扎营,人们烧起丛篝火,幕天席地地喝酒唱歌,说尽是他听不懂话。
“这段时间大瑀和金羌停战,所以行商人又活动起来。”巴隆格尔磕磕巴巴地解释,“你们两位军爷从梁京来,不熟悉边境情况。实际在北戎边线也样,只要不打仗,北戎商客和大瑀商客立刻就会相互来往。们小时候住在烨台,离边线最近。只要看到大瑀行商骑着马儿、风驼来卖货,们就知道,太好,不必打仗,咱们能吃上糖,也能买到大瑀好布缝衣裳。们烨台好皮子、好肉干,也能卖给大瑀人,让你们大瑀人开开眼。”
贺兰砜点头,证实巴隆格尔话。
“那些都是金羌人?”岑煅又问。
“看衣服不像。”巴隆格尔眯眼观察,“都杂着坐呗,吃呗,讲故事呗。你和这位军爷穿着金羌人衣裳,别人也认不出你身份。咱这五人里头,唯有贺兰砜眼睛骗不人。”
贺兰砜明白:“其实是岑融阿妈不喜欢你阿妈,他不过帮自己阿妈罢。”
岑煅:“都过去。”
贺兰砜吃完肉干,不知想些什,笑道:“靳岄为何不中意你们大瑀皇宫,算是懂。”
岑煅对明夜堂故事十分感兴趣,贺兰砜还想再问靳岄事情,只得耐心与他说完岳莲楼和章漠,又开始说陈霜与阮不奇。远桑也坐旁听,巴隆格尔则跟宁元成就着火光细说路线。
众人各有各谈,兴致正浓时,远桑忽然抬头望向身后石壁。他们宿营地方十分隐
宁元成嘀咕:“你这把胡子和那没头发大姐,也骗不人。”
远桑冷冷瞥他,宁元成迅速抬头,装作数星星。
贺兰砜正跟岑煅说靳岄在北戎事情。两人因有靳岄这份联系,开始就很快熟络,又因为脾气性格十分相投,没几日竟然如同挚友般,出入赶路都要在块儿。岑煅和忠昭将军是差辈分好友,常去靳府找靳明照说话谈天,偶尔也能看见岑静书带着双儿女在院中玩耍。靳岄怕生,跟他又没说过几句话,除喊句“五皇子表哥”之外,两人并不亲近。
“而且当时靳岄和三哥关系好,三哥跟不大对付,就不好同他来往。”岑煅说,“靳岄小时候真是可爱得紧,兄弟姐妹都中意逗他。”
贺兰砜哼地笑:“他和岑融关系好?岑融怎还烧他喜欢那株茶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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