靳岄伸手去松他腰带。贺兰砜今日也穿着大瑀衣裳,靳岄比他解得要快,手指碰到贺兰砜胯下那物,猛地惊。贺兰砜不让他缩手:“你也摸。”
“太大……”靳岄小声道。但他没松手。都是男子,都晓得最令男子爽快之处在哪里,他时看着贺兰砜光裸胸口,摸他胸前结实肌肉,时又沉溺在贺兰砜吻之中,仿佛外间无数嘈杂声音全都消失,天地颠倒,此处只有他和贺兰砜二人,为极原始赤裸欲望驱动,紧紧缠抱。
手中阳物愈发硬挺,贺兰砜低喘着,声音像野兽样。靳岄在他手中释放精水那霎全身都蜷缩着,微微战抖,发软叹气声从鼻中泄露,贺兰砜仍用舌头堵着他嘴唇,他说不出句话。
两人都是初次做这回事,贺兰砜所知并不比靳岄多多少。靳岄顾不得羞涩,引着他手指去拨弄自己身后孔穴。贺兰砜手指上有长期使用弓弦磨出来茧,那手指沾着粘稠精水,像从躯体内部探索靳岄般小心翼翼。靳岄背脊窜过股凛冽寒意,怪异得他不由自主缩紧身体。
贺兰砜顿,停手不敢再动。
人衣服难穿,也难解。层层、重重,把人裹得如此严实。他急躁难安,耳朵里全是雷声、雨声和密促呼吸。
外袍之下是内衬绸衣,洁白光润。贺兰砜咬疼靳岄,他抓住邪狼头发,皱眉道:“你牙齿怎这尖。”
贺兰砜从靳岄胸口抬起头,眼睑微微眯起,舔舔嘴唇。他绿眼睛里燃着两簇熊熊烈火,被秋季闪电照得透亮。
“靳岄……”贺兰砜哑声低语,“想要你。”
贺兰砜把靳岄推倒在船板上,靳岄发冠松脱,头发泼撒开来,似黑色绸布般。舱外闪电频密,慑亮天地。贺兰砜看着身下靳岄怔瞬,心头如擂鼓般急促敲响。
靳岄:“继续。
靳岄仰躺看他,懒洋洋地笑:“得再仔细想想。”
贺兰砜发狠地吻他,心里只想着件事:大瑀人衣服难穿,也难解。层层、重重,把人裹得如此严实。他耳朵里全是雷声、雨声和密促呼吸,扯开靳岄衣襟探入手就像是将人剥开样,看着眼前逐渐向自己敞开靳岄,他急躁难安。
外袍之下是内衬绸衣,洁白光润。贺兰砜紧抓靳岄手,无师自通般,伸舌去舔他胸口乳尖。尚搁着布料,舌面触感仍让靳岄微微惊,身体不自觉挪动。贺兰砜不让他离开半寸,手抓住他手腕,手握紧他腰,覆盖乳尖绸布被唾液濡湿,隐隐地透出肌肤色泽。舱内朦胧,贺兰砜看不清楚,只觉得自己这样触碰,靳岄反应十分有趣。他很轻地咬下,靳岄登时有些疼,忙抓住邪狼头发,皱眉道:“你牙齿怎这尖。”
贺兰砜从靳岄胸口抬起头,眼睑微微眯起,舔舔嘴唇。他绿眼睛里燃着两簇熊熊烈火,被秋季闪电照得透亮。
靳岄被他看得脸愈发烫。贺兰砜掀开他衣袍,手已经探入裤中,摸上他硬涨阳物。两人霎时间想起许久前在小松林里发生事情。贺兰砜不知为何忽然笑笑,嗤地哼道:“好热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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