岳莲楼:“五两银子吧,你慢慢还就是。”
贺兰砜坐在他面前,眼珠子滚动,欲言又止。岳莲楼多看他几眼,只觉得院中景色不错,眼前高辛人又俊美异常,心情自然舒畅,展开扇子快乐道:“还有什想要,并说吧。”
“对你不耻下问。”贺兰砜胡乱用词,“男子和男子之间做那个事情,是不是都会不舒服?”
岳莲楼大吃惊,“啪”地合手中折扇。贺兰砜连他如何起身如何挪动都没看清楚,眼前花,岳莲楼已经坐到他身边,声音因激动变调:“你和靳岄……?”
贺兰砜耳朵梢红,扬起脸承认:“嗯。”
贺兰砜不肯:“不要你,自己送。”
岳莲楼:“这马得十两银子,你有吗?”
贺兰砜:“十两是多少?”
岳莲楼:“能买你们烨台所有羊羔子。”
贺兰砜闭嘴。他没那多钱。岳莲楼又问靳岄何时过生辰,贺兰砜说日子之后岳莲楼脸色大变,骂道:“不提还好!提就来气!不卖不卖!”
道,你这样好人是会吃苦。”姐姐说,“有时候觉得,你和子望还真有点儿像。”
贺兰砜心想,不怕吃苦。
贺兰砜之后直把靳岄生辰挂在心上。靳云英告诉他靳岄小时候十分喜欢隔壁方尚书家白色小猫儿,常常趁大人不注意翻过围墙,蹲在小猫面前看它瞌睡打滚吃鱼。方尚书家对双胞姐弟同他要好,那猫儿天天被三个小孩围着盯紧,毛秃好大片。
贺兰砜天天往外跑,就想找只漂亮小猫给靳岄当贺礼。这日找猫不成,却在明夜堂外面看见匹极为漂亮白色骏马。那马儿鬃毛马尾是灿然金色,日光下熠熠生光。见贺兰砜走近,马儿垂眸看他眼,并不理会,仍静静站着,姿态十分骄傲。
岳莲楼骑在马上,身火焰般红衣,愈发衬得人唇红齿白,那马纯然无垢。他见到贺兰砜大喜:“高辛狼,快看这马,俊不俊?”
岳莲楼满脸兴奋,举起折扇先在贺兰砜脑袋重重打记:“气死也!”
可他满脸笑容,眼中闪动求知热望:“什时候?什地方?如何行事?”
贺兰砜闭嘴不言。
岳莲楼用扇子勾他下巴:“那先答你那个问题。当然不是!只怕你们若是懂其中关窍,那便……嘿嘿。”
他拂袖走入明夜堂,贺兰砜跟在他身后,亦步亦趋走走停停。沈灯不在,岳莲楼在院子中寻个凉快地方坐下喝酒,贺兰砜静静站在他面前。
“……罢。”岳莲楼说,“看得出你对靳岄是真情。只要你答应以后给岳莲楼做牛做马,任驱使,就原谅你,把马儿给你。”
“不行。”贺兰砜说,“只给靳岄做牛做马,世上只有靳岄可以驱使。”
岳莲楼十分嫉妒:“气死也!也就只有这好说话,坐在这里若是陈霜,你肯定吃不兜着走。”
贺兰砜:“那马儿给?”
贺兰砜在脑中将岳莲楼涂抹去,把靳岄放在马背上。
“这马多少钱?”他问。
岳莲楼笑骂:“你这混帐,是让你夸它!你这是想夺心头好?”
贺兰砜:“买给靳岄,他生辰就要到。”
岳莲楼连忙下马:“好哇,那也凑凑,这马就当作俩块儿送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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