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霜:“……”
靳岄:“……”
两人大眼瞪小眼,靳岄轻
靳岄警惕:“习练什?”
贺兰砜往他手里塞个小木盒,胭脂般大小,带着香味。靳岄旋开,里头是满满盒白色脂膏。他心中隐隐有些不妙之感,随即便听贺兰砜在耳边仔细跟他说这东西用途与效用。
“需常常习练,”贺兰砜认真道,“才懂其中妙处。”
靳岄面红,忙捏他下巴:“闭嘴。”
“还有……”贺兰砜本来不想这样细致说明,毕竟嘴上说明没什意思,实践才真正有趣。但靳岄反应着实好玩,他兴致大发,愈发解释得细致周详。
靳岄又惊又羞,双手乱摆:“什!”
贺兰砜:“他带去春风春雨楼,叫两个大瑀男人来。”
靳岄不摆手,嘎地哑笑声,咬牙道:“好哇,你还有脸来跟说。”
贺兰砜:“这是不能说吗?”
靳岄不知是气岳莲楼还是气贺兰砜:“你脏。你滚吧。”
始。在此之前,竟然是片空白。
西北军中许多将士都有段惨痛过往,并非所有人都能追溯父母、籍贯等信息。但游君山不样。靳岄此时才有种后知后觉害怕:毫无前史游君山,他并不是被金羌策反细作。他认识白霓、结交靳明照、进入西北军,全都是有预谋。
此外信中还另有句话:据传,封狐张越抗敌不力,白雀关已失守。瑀有意求和。
靳岄烧那信,在心里细细地思索。陈霜回到他身边,半是不耐半是烦躁:“贺兰砜又来。”
靳岄自然满心欢喜,陈霜懒得带贺兰砜走正门,提着他腰带越过高墙,稳稳落在地上。贺兰砜整整腰带:“好功夫。”
陈霜在院子外头没站多久,贺兰砜便出来。他又拎着贺兰砜离开,感觉贺兰砜脸笑意盈盈,十分可疑。
回到亭子里,靳岄正在亭中呆坐,小茶桌上放个胭脂盒大小木盒子。
“什东西?”陈霜问。
“垃圾。”靳岄看那木盒眼,飞快道。
“帮你扔。”陈霜伸手去拿,不料靳岄飞快抄,把木盒攥进手中,藏在袖子里。
贺兰砜明白,认真解释:“什都没做。岳莲楼让他俩演给看。不过这事情太羞人,他们还没演,只讲到半就走。”他给靳岄看自己袖子上被拉扯痕迹:“岳莲楼不让走,命看到最后,翻窗,他还扯下截衣裳。”
靳岄:“……”
他又好气又好笑,怒道:“你耳朵脏!”
贺兰砜揽着他腰:“脏你也喜欢。”
靳岄挣扎不开,贺兰砜没亲他,只是靠在他肩上,好会儿才抬起头,眼神灼亮:“他们给点儿东西,说可以习练。”
陈霜心头仍有气,想到句讽刺他绝妙好句,回头要说时,贺兰砜早奔进靳岄小院子。
靳岄在小亭子里等他,贺兰砜掀开挡蚊虫幔帐,坐下来时脸色有些赧。靳岄见他耳朵梢泛红,知道这是害羞,奇道:“出什事?”
贺兰砜抿嘴不答,连喝两杯茶才小声道:“很厉害。”
靳岄:“???”
贺兰砜盯着满头雾水靳岄,生怕被人听到,却又迫切想跟靳岄分享此刻心中想法,不由得坐近些。“问岳莲楼。”他说,“岳莲楼确实很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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