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你还记得当时你为追赶贺兰砜,做什事吗?”游君山笑着问。
靳岄怔:他只记得被岳莲楼拎上马车,随后独自骑马追赶,最后被岳莲楼打晕带回去。中间发生过什,他如今是想不起来。
“你这样拽着呐。”游君山抓住靳岄衣襟,“力气极大,模样极凶。你对吼:停车!”
靳岄睁大眼睛:“……,对你吼?”
“连你也觉得不可思议,何况是?”游君山松手,拍拍靳岄肩膀,“从小看着你长大,从襁褓中小娃娃到现在玉树临风公子爷。靳岄,所有人都觉得你性子温和甚至懦弱,不言不语,不声不响,闷葫芦般,即便受欺负也没有反击之力。他们说你不像靳将军孩子。”
贺兰砜:“总之都没有头发,都不得跟人结亲生娃娃。”
陈霜:“庸俗!”
贺兰砜以为他夸自己:“都是靳岄教得好。”
靳岄和游君山坐得稍远,回头笑道:“这俩人凑在块儿,就跟小孩样。”
游君山仔细看他,低声说:“见你和岑融生矛盾,常为你担心来着。”
,他态度顿时大变。便捉住这个空隙,总算引出他至为关键句话。他直在等待喜将军联系。”
靳岄微微眯起眼睛,嘴角丝轻笑,灯火中他那张温柔脸庞竟显出几分毫不迟疑狠辣。
“今夜试探,看来是成。”他低声道,“多谢灯爷。”
沈灯今夜与游君山接触实际是靳岄计划第步。确定游君山与喜将军、金羌从无联系之后,他之后计划才可顺利进行。只要游君山确信沈灯是喜将军使者,他便可以成为靳岄对付梁太师枚棋子。
之后段时间,沈灯时不时便出现在游君山周围。他带来白霓和孩子消息越来越详细,其中种种细节,若不是长期与白霓生活,根本不可能知道。游君山对沈灯从半信半疑,渐渐生出信任。
靳岄怔怔听着。
“可觉得,你正正就是靳将军化身。你心里有自己标准,你不会为自己看不上事情、看不上人
靳岄:“些小事情罢,不值提。”
游君山却不觉得是小事情。岑融和靳岄来往明显冷下去,他为二人传递东西,感受颇深。
靳岄转转手中折扇,轻声问:“游大哥,能问你件事?”
游君山:“尽管问就是,不用客气。”
“知道现在是岑融管着你,你要听他吩咐。在仙门举动你都要跟岑融报告。”靳岄看着游君山眼睛,“你当时明明看见贺兰砜,你知道他就在仙门出现,你也知道是他射出狼镝救命。可你没有告诉岑融这件事。为什?”
转眼已近十月十五。这日游君山路过潘楼,恰见靳岄、贺兰砜和陈霜。靳岄邀他进楼听曲。游君山本想拒绝,但禁不住靳岄热情,最终还是随他起进潘楼。
四人在楼上要个雅座,能居高临下听曲看戏。戏台上张蒙彩绸桌子,上书“苏滚儿”三字。
“今日是苏滚儿班子。”陈霜说,“贺兰砜,就是你上次说听不懂那出戏,和尚喜欢尼姑,还记得?”
贺兰砜瞥他:“又不是傻子,前天才听,怎会不记得。”
陈霜:“那你知道什是和尚,什是尼姑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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