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桑:“杀人挣钱,有何不对?”
陈霜笑道:“巧这不是!此次前来,正是应贺兰砜要求,打算邀请远桑将军和贺兰将军去趟大瑀。”
他三两句说明来意,还未详细说明,远桑拍他肩膀:“好,走罢!”
陈霜:“……还没说完,如今封狐情况……”
“懂。”
两人来到部落外缘,远远便看见个瘦削黑衣人背着大刀,正跟人拉拉扯扯。
“远桑将军不能走!”隆达紧紧拖着远桑,“你现在是怒山首领,你走,怒山……”
“把首领之位交给你。”远桑卡着他手腕,轻巧拧,隆达登时痛得缩手。谁都拦不住远桑,隆达回头冲抱着个婴儿慢吞吞从部落里走出来贺兰金英吼:“贺兰金英!拦住她啊!”
贺兰金英噘嘴逗怀中小孩笑,很快回句:“拦不住。”
陈霜听不懂他们说话,但认得出远桑,连忙冲掠过自己头顶远桑挥挥手。远桑落地后回头,诧异打量:“明夜堂无量风?你来干什?”
句他听不懂话。
陈霜用北戎话询问:“这是怒山部落吗?”
“是又怎样?”为首大汉换北戎话,手持黑色大刀,上下打量陈霜,“你不是北戎人,从哪里来?”
“是大瑀人。”陈霜摘下兜帽,诚恳行礼,“在下明夜堂陈霜,求见怒山部落首领远桑。”
大汉们并不放行:“你认识远桑将军?你到底是什人?”
阵忙乱,远桑不得不再次回到怒山部落。她满脸不悦,坐在营帐中阴沉凶恶,杀气重重。陈霜惊奇地看她。远桑剃头发,看起来愈发英气勃勃,意识到陈霜目光便冷冷瞥他眼。几人挤在贺兰金英营帐里,四周充盈着甜蜜奶香,小锅子在地炉火上嘟嘟地煮着东西,贺兰金英把枚黑箭塞到小孩手中,但婴儿手根本抓不紧。
“男孩?”陈霜问,“朱夜呢?”
“去血狼山找矿。”贺兰金英说,“擒月弓给贺兰砜,她连弹奏乐器都没,准备再打造个。”
“废话少说,不要耽误去大瑀。”远桑声音仍旧低哑,“这儿住得憋闷,太没意思。这回走之后你们就当死,别来找,不会回来。”
贺兰金英应道:“你去大瑀,也不过是杀人挣钱,这是什好生意?”
陈霜没想到他们戒心这重,连忙又说:“和贺兰金英也认得。”
这名字出,大汉们面面相觑。正犹豫时,山道上传来马蹄声。陈霜还未抬头,脆生生句欢喜呼唤便响起来:“陈霜!”
卓卓骑着匹黑马,满脸惊奇。她跑到山下勒停马儿,陈霜认出这是靳岄那匹四蹄洁白踏云,句话还没说出口,卓卓就抓住他外袍:“只有你呀?靳岄呢?不奇姐姐呢!”
陈霜被她扯得差点掉下马去,心想这力气、这做派,果真和阮不奇同出脉。
有卓卓带领,陈霜顺利过几个关卡,往怒山部落而去。卓卓比之前长大许多,大瑀话不大利落,北戎话、怒山话和高辛话混杂着通乱说。陈霜想破脑袋都想不出她像谁,心道难怪贺兰砜每次提起卓卓,都要对阮不奇唉声叹气。换作两年前,谁都想不到阮不奇在卓卓这儿留下最深刻印记,是卓卓使用得灵活自如骂人话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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