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就是测绝对音感
，”有人嘟哝
声：“
这种凡人还是去左边吧。”
旁边几个点头附和，跟着他块撤。
霍刃听会儿没找到规律，转身也去左边。
他在听见‘记熟’这两个字时候，心里就已经松口气，来右边纯粹是好奇心作祟，想看看题。
左边屏幕旁已经围不少人，乱哄哄高声交谈着。
新考官也是助教，简短自介绍之后打开训练场上六台高清液晶大屏幕，左右两边内容不样。
左边是张五线谱，右边在播放音频。
“考题自由选择，中途可以换。”那助教站在高台上，声音沉厚有力：“选左边，把谱子记熟过来默写，正确率95%就可以过来签名走人——但只许默写次。”
“选右边，过来从百个音频里找出来跟它个音高频段，样可以走。”
“限时到下午三点，不交卷成绩作废。”
霍刃课余时间都在看书，对这些事情先前没有解过。
“还有表演？”
“嗯，光会唱歌跳舞还不够。”龙笳侧身看他，如同前辈般谆谆教诲：“你还要有感染力，能让台下人都能跟着入戏才可以。”
“你是从哪里学到这些？”
“学啊……”龙笳想想：“多去几场演唱会，坐前排。”
龙笳今年十七岁，陪朋友去北城面试时被工作人员好说歹说拉进去，当场就通过。
评委问才知道他连报名表都没有领，临时拿张空白表单齐刷刷盖四个章。
这事儿他当笑话说给霍刃听，但语气很自然，不像在显摆。
“是艺术特长生，本来想去国外学表演来着，过来试试也好。”
霍刃同他起去隔壁办公室登记姓名，发觉他连背包都没带。
“这是K330啊，莫扎特C大调第乐章！”
“靠，钢琴还没学到那！”
也有人很外行，站位置好偏偏头雾水。
“哥们教教，这五线谱怎
认啊？哪条线是抖？”
“不学五线谱你唱个毛歌，边儿呆
预备练习生们轰就散开。
霍刃站在中间，没瞧见昨天那小红毛和玩MP4青年，心知他们已经被刷掉。
他先去右边。
群人已经蹲到音响旁边，在竖着耳朵听。
音频不是什乐曲，是毫无意义嗡嗡声。
几句话功夫，他朋友刚好跳完绳交工，拎着包跑过来打招呼。
霍刃与他们作别后走回训练厅，找工作人员借根绳跳到晚上六点，然后跟随众人前往食堂。
声不吭吃三碗饭。
第二天场上就只剩下三百人，筛选效果相当好。
大部分人不是没有体力做完这件事，而是觉得它太枯燥太漫长，有人甚至跳到五点半都快完成数目，绳子扔直接放弃，走时候还骂这公司真他妈有病。
“你今晚不睡这？”
“晚饭都没打算在这吃，”龙小公子甩甩头：“等会司机来接，你要不要块去？”
“不，”霍刃脚步顿，开口道：“你觉得……明天题目是什？”
“连后天题目都猜得到。”龙笳对着玻璃墙调整发型，仿佛是在聊天气怎样：“舞蹈，声乐，表演，共就这三样。”
舞蹈需要足够充足体力作为基础支撑，长跑五公里都只是开胃菜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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