钟老师把他叫去
九楼办公室，开电脑调出好几段影音资料给他听，耐心地循循善诱之：“所以要调动内心
情感，把你爱，不舍，你所有情绪都表达出来——这次懂吗？”
霍刃试着又唱
遍。
“……算你先回去休息吧。”钟老师随手交给他沓资料：“这个帮
发，回头再想点法子教教你。”
霍刃低头闷闷道：“是没开窍，老师辛苦。”
钟老师这会儿也教口气没上来，梗半天道：“你唱歌是很准，不跑调不走音能进前二十名
他耳力很好，听得出走音和跑调，自己在这方面从来没有犯过错。
“不行。”钟老师摇头：“还是没有感情。”
当时在酒吧唱歌，台下老师就这
说。
现在九月中旬都过，钟老师再次重复这点，听得霍刃感觉肋下中刀。
——到底要个什感情？？
“跳绳也要拉伸，晚上要用指节推四肢线条，”卫戒教训道：“你骨架还没有长开，定得细致点——隔壁班那几个天天敷面膜没瞧见吗。”
霍刃猛地扯下韧带，疼缩下。
“再来再来。”卫老师敲下他脑袋：“早不拉，这时候知道疼？”
舞蹈课还算好攻破点，预计成绩不会差到哪里去。
哪怕临时成组队友跟不上节拍和队形，只要做好自己分内事情，就可以拿到对应分数。
上弹琴，周末没有课就去看书学习。
图书馆里有皱皱巴巴二手高中教材，而且高和高二缺好几本，但也不影响他理解。
霍刃更多时间都在理解舞蹈和唱歌这两件事情。
舞蹈教学视频都有详细分解动作，很多东西要反反复复锻炼肢体记忆。
但是在练久以后，反而会有种时间变慢错觉
——为什旁边那个唱走音训练生得分都比他高？？
霍刃难得把心思呈现在表情上，钟老师教到最后都气笑：“你这完全是机器人唱歌啊霍同学，唱歌这事不是说跟着节奏照本宣科就完你懂吗？”
霍刃读书这多年，几乎没说过没懂。
这次真栽。
“……还是没懂。”
霍刃这几个月里完全专注于自己事情，很少交朋友聊天，和他们也不过是点头之交。
虽然并没有融入舞蹈团体，但按照筛选规则，预计成绩也还是在不断提高。
他总感觉舞蹈课保留些什，更多其实还是在考核他们耐力和自制力。
真正让人茫然到烦躁是唱歌。
霍刃读小学时班里就有同学周末吆喝着出去K歌，初中时元旦晚会和中秋晚会也经常有人去台上展歌喉。
秒两个动作，在最初练时候根本顾不过来，但重复次数多以后，好像身体可以控制时间流速，甚至能秒完成四个步骤。
他囫囵吞枣地学习着那些男团舞蹈，临睡前把所有动作拆分重组，在大脑里遍遍地过其中细节。
进步之快让卫老师都觉得诧异，下课后还特意带着他压筋和做放松练习。
“你是要做艺人人，身材线条管理定要小心再小心。”卫戒压着他背，领着霍刃放松腿部肌肉：“瘦是方面，小腿线条要修长好看，练出身腱子肉你就毁知道吗。”
霍刃吃痛地忍着声，半晌点头：“以后会拉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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