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刃下意识地看
眼房间，恋恋不舍地停下这个吻，小声道：“那……等会慢点。”
“好。”
“中途可以喊停
？”
“可以。”
“……老师，”他又唤
声，试探性地问句：“你是不是，其实也有点喜欢
？”
霍刃微怔秒，在黑暗中被吻住双唇。
柔软，温热，缠绵，契合。
他几乎是本能地迎着四肢
酸痛去抱紧他，圈紧脖颈去加深这个吻。
这秒他仿佛再度回到深海中，像是交融在珊瑚白沙间缕琴酒。
所有呼吸心跳都尽数交融重合，缠吻舔舐都妙不可言，让焦躁许久神经被安抚镇静。
好有安全感……好安心。
……果然是老师啊。
“但如果你不会爱，也可以在你状态稳定以后，再和你签署离婚协议。”男人声音低涩：“彻底标记可以缓解你紊乱状况，但再过几年，们可以去接受分离治疗。”
霍刃下意识地抬头看他，眸子依旧如春河初融。
“为什不试试呢？”他问道。
易觉得不自在。”男人拂开他额前碎发，温柔到几近安抚：“但是你舞蹈总监，对你身体……其实也很熟悉。”
“……至少不会弄疼你。”
霍刃快速点点头，已经窘迫地不知道该怎回应。
他在镜头前从容自若，光彩四射。可那些光彩，原先都是这个人授予和教导出来。
而且他如今刚满二十岁，对情爱都窍不通。
裴如也笑而不答，把少年手掌按在自己心口。
你会懂。
所有诺言，所有心声……所有隐忍不发感情。
卧室门悄无声息地关上，客厅水族箱里大青花鱼吐串泡泡。
“呜……老师……”
男人停缓口气，继续俯身予他深吻。
仿佛天生契合般，他们甚至能感知对方在渴望着如何被对待唇齿，第次接吻就不需要任何沟通。
深入徘徊，回味重复，无尽无止。
裴如也抱着他重新起身，任由少年缠吻着不肯松开，单手解开领带结往卧室走。
男人凝视他许久，也垂眸微笑：“是啊，为什不试试呢。”
裴如也对霍刃气味太过敏感，今天在琴酒香气里浸整天，忍耐实属不易。
他没有等霍刃再询问什，抬手覆住少年双眼。
“先尝下。”
“嗯？”
裴如也发觉他没有抗拒意思，任由霍刃无意识地牵着自己，抱着他继续低语。
“如果成结，们需要去登记结婚。”
“恋爱都没有谈过，确实太仓促些。”
他停顿几秒，慢慢把心中想法如实托盘而出：“如果们婚姻要掺杂感情，可以慢慢培养，不希望它只是纯粹信息素吸引。”
霍刃已经把脸埋在他胸前，随着药效退却在无意识闻嗅他最亲近气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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