谢敛昀虽然也有帮忙,但他到底对人际往来种种不熟也不擅长。
薄玦直撑到见到父母弟弟时才松口气,睡着当晚肺炎发作。
——那是通宵以后后遗症。
后来肺炎渐渐痊愈,他还是偶尔会咳嗽胸闷。
医生说这同样是情绪躯体化表现,建议保持长期心理咨询,尽可能地减少冲击事件深刻影响。
“要奖励。”
男人从善如流地吻下他眼睛。
“好。”-
2
薄玦睡醒时已经是晚上。
霍刃屏着呼吸支起身子,当着男人面倾身往前探,在对方注视下取出被折叠放好黑缎带。
然后叼住丝带角,将它尽数拉开。
那是约定后固定开关。
碰下打开,就可以在纯粹享乐中释放无尽压力和情绪。
他双手搭在笔电显示屏边缘,低头时黑缎带便流泻而下,挡住蜿蜒曲折点阵曲线图。
他悄悄抬头望男人反应,发觉对方只淡淡看自己眼,随后目光就移回工作内容上。
有种敷衍纵容。
等这个漫长电话打完,他还在望着裴如也,似乎是在观察自己猎物。
“们现在这种,”裴如也挂断电话,笑着和他开玩笑:“叫暧昧不清肉.体关系。”
霍刃低哼声,歪头躺在他臂弯里,小声道:“也没有做到最后啊。”
热绵长,只要靠近些,都会让他觉得安抚舒缓。
霍刃在他身侧躺几分钟,发觉男人并没有理他意思,还在继续引导远程下属如何决策。
无非是季报数据和商业提案之类乏味内容。
青年睁开眼,默不作声地用脚背蹭上他膝盖,绕着画个圈。
他脚踝很好看。
薄玦性格内向,拒绝心理治疗。
最后薄环和从前约定好那样,陪他块留在这里。
薄玦如今二十五岁,薄环也到读大学年纪,以交换生身份进入时都音乐学院编曲系。
哥哥是教授,弟弟是国际生,两个人还都留着及腰长发,并肩走在校园里几乎到哪儿都有人悄悄拍照。
—
“哥。”薄环端着药碗坐在床侧,用手背探下他额头:“嗯,体温正常~”
长发青年低低叹口气,摸索着坐起来。
“不想喝药。”
霍刃被带回美国没多久,收到消息薄家众人就赶回国内。
池霁出事以后,操持葬礼最多是龙笳和薄玦。
衬得唇瓣柔软又带着绯色。
男人轻轻闻下空中愈发浓郁琴酒香气。
然后接过缎带,为青年覆上双眼。
“好乖。”
白狼甩下尾巴。
还要等到结婚……要等好久。
“耐性不够。”男人继续敲着文件,语气如常:“慢慢教,你慢慢学。”
霍刃原本只是撩拨着玩,此刻反而躁动更甚。
人野性但凡被引导过次,就会下意识地想要释放更多。
卧室里只有空气净化器轻微响声。
白净光滑,线条修长。
男人并没有理会,又示意秘书再接入个电话进来。
霍刃用脸颊贴着他胸侧,面侧耳听着沉稳有力心跳,面用脚背去勾勒男人匀称小腿线条。
滑过,停顿,然后碰触对方脚背,让温热慢慢重叠。
青年并不确定自己在做什,也不清楚效果会如何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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