许乐思忖再三,还是简单地把自己遇到事情说出来。
他觉得自己只是被卷入某个事件局外人。
不管是自己天生性格执拗
“你想进去?”韩央跟着他块仰头看这幢高楼:“找里面人?”
“你可能帮不到。”许乐仓促道:“谢谢你。”
“唔,韩渠刚刚跟吃过饭。”韩央判断着情况,挑个角度漏些口风。
他感觉这个眼镜男不是为生意或者人情过来客套应酬,更像是有些焦急地想……找到什。
“你认识他?”许乐从来都不喜欢和商人打交道,这会儿头疼地只想把那团乱事搞清楚:“给他打过好几次电话,全都被秘书拦下来。”
他玩会儿手机,无意中看见个戴眼镜男人站在采彼公司门口,左右张望着什。
等杯咖啡喝完,戚麟最新VLOG还没有播完。
韩央叼着杯沿恋恋不舍地看完最后几分钟,还想再找点其他墙头更新。
回宿舍就要断网,好难熬。
三四个短视频看完,眼镜男还在那。
这次聚餐地点在韩渠公司附近高档餐厅,饭毕以后大家人相互问候告别。
老爷子老太太要去温泉山庄疗养,韩渠半小时前就去机场,其他人也在陆续离开。
韩高志临走前想拍拍儿子肩头,良久还是没有伸出手。
“听说你在节目里状态很好,”他笨拙地表达着赞同:“听你唱歌,很专业。”
韩央挥挥手,笑客气:“您去忙吧。”
韩央周末例行回趟生父家。
他二十年都没有‘爸爸’这个概念,现在生活里突然被安插进大串组成庞杂新附属,总觉得茫然又不习惯。
自从上次掌掴之后,韩渠再见他都会秒黑脸像锅底,同桌吃饭也敷衍肉眼可见。
老辈都有心补偿厚待这个疑似营养不良小不点孙子,从上到下天天过问。
韩渠这时候敢对韩央下手,那才真是别想混。
“是时大附属医院心理医生,这是名片。”
“如果方便话……拜托你把名片转交给他,请他回个电话。”
“心理医生?”韩央眨眨眼:“他生病吗?”
这便宜哥哥万是个重病患者,那自己是该收敛下……
可是不对啊,有钱人家里什医生都有,和这个许医生又有什关系?
韩渠起身出咖啡厅,半好奇半善意走过去。
那人身书卷气,感觉是很有学识人,可能需要什帮助。
“你好?你是迷路吗?”
“哦哦不是,”许乐匆匆地看眼写字楼:“是想,呃,没什。”
他善于治疗病人,平日社交反而有些语拙。
“嗯,让司机送你回去。”
“不用,自己在附近转会儿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
采彼传媒在中环,附近有商业区很繁华。
韩央去星巴克里点杯咖啡,准备喝完就回去练舞。
这种狗血八点档剧情哪怕是亲身经历,也总有些荒诞和不切实际。
韩央和亲妈打几个电话,最后说切随缘,不刻意和谁培养感情。
他知道韩高志总是静默地看自己,试图多找到几分父子间链接。
但二十年空缺直在那,现在能驱动他主动和韩家熟络理由并不多。
韩央直讨厌被束缚和干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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