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可不可以啊。”霍刃支起身子看他，像在问问题又像在撒娇：“后天就全线发专辑，和你生日同
天，好不好？”
裴如也忽然觉得霍刃现在可能也还停留在十七岁。
有种高中男生般
奇异炫耀欲。
虽然他自己也没好到哪里去，至少表面形象维持可以。
“唔。”男人给
几分钟停顿，似乎还在考虑利弊：“也不错。”
细密温暖触感就好像春日里纷繁轻快小雨，在长风中打着旋飘落心口。
霍刃忽然发觉这种事比黑缎带还要禁忌。
他不得章法着断续着这个吻，顾及着自己呼吸又着魔般凝视着裴如也，就好像同时要做太多事情，什
都顾不过来。
他跪坐在他怀里，圈紧他脖颈，抚摸他发尾，触碰他掌心。
然后叹息着索求又个吻。
充满罪恶感，愧疚感，痛苦到窒息无数黑暗记忆都在此刻如融冰般消解。
他在靠近裴如也这刻，仿佛也在重新允许自己真实靠近这个世界。
“……
爱你。”他轻声道。
“如也，其实你也是心跳。”
然后倾身向前，快速地吻上去。
“然后吻。”
时间再次静止。
哪怕从前还在CORONA时候，他们偷情般接吻也总是闭着眼。
这个行为可以关掉绝大部分外界感知，让神经集中在细密又温热触感上。
霍刃注视着裴如也，在暖黄色落地灯辉映下看得极为清晰。
为霍刃在心里翻来覆去地重复过太多遍，以至于他自己误以为和裴如也说过。
裴如也直顾虑着他工作，不愿他再被舆论攻击太过。
现在霍刃亲口说出这些打算，让他们两人都觉得有些不真实。
以至于半晌都没有任何回应。
也不知道过多久，裴如也才松开紧握十指，去轻轻抚摸他额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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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过多久，才脱力般深陷进男人胸膛里，低低喘气。
“其实……”霍刃把脸闷在他心口，任由裴如也给他轻揉后颈：“想在你过生日那天发专迹。”
裴如也失笑道：“你就差把喜欢写在脸上。”
“喜欢你人太多。”霍刃烦闷道：“你最近看过网上那些评论吗，她们都在喊你老公，还说在跟你隐婚，是你女朋友……”
裴如也揉揉他头发：“在记仇呢？”
这下亲很短暂。
霍刃刚碰上他唇就快速分开，然后有些忐忑又欢喜地看向对方。
裴如也被他这样青涩反应撩到中枢神经都快烧焦，却还在强撑着从容不迫形象，低声诱导道：“再试次。”
霍刃飞快地应声，双手圈着他脖颈又吻上去。
是睁开双眼时，清醒又沉沦到极点吻。
男人双眸都蕴着炽烈情意，压抑太久被承认被公开欲望今日被尽数满足，以至于气场都带着几分攻击性。
是与他模样，张开獠牙又露出咽喉野兽。
青年仓促地点点头，寸寸地拉近距离。
他再次发现对视是比接吻还要露骨缠绵。
鼻尖缓缓靠近碰触，呼吸声近在咫尺。
“试下。”
“什？”
“试下，”裴如也耐心地引导着，正如从前许多次教学样。
“刃刃，抬头看。”
霍刃怔怔地看向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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