韩渠眼神变又变,没接他话。
韩高志阴晴不定地抽根烟,时半会都不知道该从哪里问,又该怎问。
有些事逼急也未必会说。
“为什要拘那个人?”
“玩脱。”韩渠和亲生父亲说话,用倒是律师教出来套话:“跟那姓许是情人关系,你二儿子看歌剧时介绍们认识。”
也不嫌脏。
池霁笑着蹭蹭他,把脸颊贴近他手心。
真暖和啊。
周四这天晚上,韩高志匆匆取消夜间工作安排,回家见还在避风头韩渠。
最近连着出事,原本韩渠执意要在市中心房子里自己呆着,但家里两老人都忧心忡忡,生怕谁又祸害他们宝贝孙子,顿好劝叫回家里。
韩高志回家时候,韩渠正回着邮件,瞧见人影快速切页面。
你不是万千明星里无关紧要个数字。
你是独无二池霁,是CORONA颜色。
池霁垂着眼眸看屏幕里旋转起舞练习生,半晌摇摇头。
“如果葬礼才能让他们明白。”
“那也都只是……气氛带来幻觉而已。”
得不行,但是也很有意思。
“你看,”他指着投影屏上在跳舞少年道:“这个,还有这个,候场区这个,这三个小孩都特别适合给你带。”
池霁好奇地瞅过去,很可惜地摸摸大腿:“来不及啦。”
也不知道要多久才能自己走路,以后还能不能跳舞。
薄玦忽然感觉自己说错话,下意识多看他眼。
韩高志沉着脸色又抽口烟,问道:“那个不是地牢?”
“怎会,”韩渠笑起来:“爸,你见过哪家地牢里有台球桌?”
韩渠轻风化雨想把这事往小说,反正也是个轻微伤什都查不出来。
偏偏他没接触公司核心资金往来,也并不知道峨山风投在被好几家同时狙生意。
“有些事,知道你瞒着。”韩高志平直道:“不管你认,还是不认,迟早都有捅出来这天。”
五十多岁和三十多岁,其实见面也生疏,不好谈。
“你先坐过来。”韩高志简短道:“们谈谈。”
韩渠谨慎地观察几秒他目前表情,开始猜他今天去见耍。
公司高层几个核心人物,韩渠笼络四五个,还和几家分公司都有频繁往来。
怕就是有人趁乱告状邀功。
薄玦很少碰触过池霁这样坚硬面。
印象里,这个弟弟总是柔软,温和,像可爱兔子样没有什锋芒。
但当初姜恕希望他配合玩梗时候,池霁也像这样,拒绝时坚定平静。
薄玦摸摸他柔软头发,低低道:“们直都很爱你。”
“从遇到你那天起,们五个人,都明白。”
“也没事,给梅叔带挺好,”池霁陷回他怀里,懒洋洋很放松:“凶不起来,在他们面前估计点威信都没有。”
薄玦神情微怔,低笑声。
“其实……”他斟酌着语气,缓缓开口:“葬礼以后,很多人才知道你有多珍贵。”
“你从前跳舞视频,唱歌视频,还有曾经很多演出,包括被那些人……骂妖艳露骨那些,都被统统找回来。”
“他们忽然反应过来,这个世界只有你才会唱那样好听歌,只有你会跳那样舞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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