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早几年带这个团时候,很少表达那些肉麻情感,更习惯于做个威严经纪人。
这会儿也顾不上那多,把已经长大孩子们个个抱过去。
抱次就说声对不起,根本拦不住。
抱到霍刃这里时候,青年笑着拍拍他肩。
“池池康复很快,后年们打算开最后场演唱会。”
池池送他们出去时候,说想吃火锅还他被拒绝。
“对不起……”姜恕被其他人扶着坐下来,手捂眼睛不想被后辈们看到,手接纸巾狼狈胡乱擦着:“还活着,还活着就好……”
“那天,池池,真没想过,以为家里是安全,医生说你睡眠不好,要少吃辛辣东西,才说……”
池霁张开手把他抱进怀里,安慰地拍拍后背。
“叔,都过去,没事,咱们都在呢。”
“谢敛昀你抠不抠啊——”
姜恕好久没有再回过这个伤心地,路上魂不守舍还觉得都是这帮孩子串通戚鼎在说谎骗他,开门那会儿不由自主屏住气。
池霁就站在正门口,眨眨眼睛笑起来。
“姜叔,好想你啊。”
老头儿如今已经头发花白,看着邋遢又颓废,哪还有从前威风凛凛样子。
人颈背,压着先猛扇两耳光,用半吊子英语逼问银行卡和保险柜密码。
“PASSWORD!!SAYYOURPASSWORD!!”
韩渠被打得满口血,想都没想就把家产全供出去,哪里还敢反抗。
那帮人肆无忌惮抢个够,临走前还狠踹顿算是警告,再度扬长而去。
韩渠卷在被子里哆嗦好几个小时,天亮时才缓缓爬起来,看这满地狼藉。
姜恕揉着眼睛,吸下鼻子道:“池池是不担心,他直跳舞很好,身体也好,很快就行。”
薄玦和谢敛昀瞬间变神色。
姜恕罕见地情绪崩溃成这样,语无伦次地直哭:“不是不让你吃火锅,以前也是怕你变胖,池池,叔从来没有想为难过你……”
梅笙遥守在旁边继续递纸,谢敛昀无可奈何开口:“叔——别哭,再哭火锅都咸。”
薄玦冷冷道:“火锅本来就是咸。”
“这不是重点好吗——”
姜恕收拾完情绪,先去洗个脸大致料理下,再回来把每个人都看遍。
他呆站很久,先是伸手摸摸池霁额头,在碰到实物时指头颤抖起来,又去摸他肩膀。
“真是小池啊。”池霁无奈笑道:“您别怕。”
梅笙遥默默拿沓纸巾在旁边守好。
姜恕哽半天,时间说不出话,眼泪吧嗒吧嗒掉。
他到现在都记得,二月十七池池跳楼那天,是他做主让五个人出去赴最后场。
玻璃被砸稀烂,电视电脑什都没,地上还散落着几张百元大钞,被踩全是脚印。
他大吼声,脚踹开茶几,跪坐在满地碎片里开始痛哭。
九月二十三,韩高志被起诉贪污偷税漏税,峨山风投被全面清查。
与此同时,姜恕坐车回时都,八个人坐成圈,满屋子都散着火锅味儿。
“这本来是想把小池接回十七楼,”谢敛昀开门时解释道:“SPF进进出出人太多,也怕再出什事,之后咱还是国内国外买两套大房子——叫龙笳给两套也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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