琢磨不要紧,比对着同人文把日常相处仔仔细细捋遍,哪里都不对劲。
龙笳研究这事就有几分上网自己给自己看病状态。
本来没啥,越看越忍不住对号入座。
心里忽略好些事其实都记得清清楚楚,这时候摆成列搁在脑海里,就差明晃晃写四个大字。
铁证如山。
他大大咧咧没什感觉,某人过来改谱子时候只能强行斜视盯电脑屏幕,度拧脖子疼。
薄玦平时都清醒冷静,但早上会有起床气,贪床又嗜睡。
每次龙笳敲门催他起来,或者抱着意向表问事情,就会看见个睡眼朦胧长发笨蛋。
要苦着脸像是有谁在欺负他,要说什都懵懵点头,其实个字都没听进去。
有时候听得烦,还会皱着眉嗯嗯嗯好几声,靠着门框揉眼睛。
虽然平时就很好闻,但是他刚洗澡出来,抱下会不会很软……
“所以说啊,那段和弦就不该改掉,”薄玦低低抱怨道:“你说对不对?”
龙笳眨眨眼,又闻下。
然后悄悄往旁边坐远点。
别乱抱人,会被误会。
“拜托,都洗快个小时澡,你难道是在里面敷小鸡吗??”
“头发长就是很难洗啊!内急就去找霍霍啊!!”
“要不进来帮你梳?”
“别,别进来!!还没穿好睡衣!!”
龙笳那段日子经常回家,在宿舍睡次数很少,也就每周两三次。
没有走意思,笑着什都没说。
薄玦不是不合群,只是对平庸过敏而已。
心里保留骄傲太多,就很容易显得格格不入。
薄玦别扭地接这份好意,渐渐开始信任他。
具体表现在宿舍里私人摆件越来越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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长发散落在腰侧,就像帘凌乱黑色羽毛。
龙笳心想怎不高兴时候还要更可爱,后来主动替刃刃日常催他起床。
没相处两年,看起来像是稀疏平常队友关系悄悄拐个弯。
皇冠咖啡厅那会儿如果不是谢敛昀问句,龙笳压根不会往这方面想。
他没研究过自己性向,十七八岁虽然会荷尔蒙过剩日常躁动,但自以为不会栽在这种问题上。
没过几个月,他们搬到十七楼。
六个男孩就这大家庭式混住在块,生活无声无息地完全重合。
龙笳和薄玦卧室正对门,中间隔着条还算宽敞过道。
好处是写歌时交流起来很方便,坏处是错误时机撞见对方概率很高。
龙笳跟谢敛昀个德性,洗完澡披个睡袍就大步乱逛,进进出出拿水果搬吉他,衣服难得穿好回,腹肌胸口全露出来就图个凉快。
有时候薄玦洗完澡就坐在下铺床边,侧头梳着发尾,随口闲聊几句。
暖乎乎香喷喷,像是从长发到睡衣都在散着好闻雾气。
少年莫名就有点注意力不集中。
话没聊几句,脸上薄红。
小薄老师好好闻啊。
陶瓷盆多肉长排,桌角用水晶瓶装大束异色桔梗,后来连床侧都摆香薰,把屋子收拾地很有生活感。
玩笑般拌嘴越来越多,被刻意掩藏很久喜恶也似海葵触角般小心探出。
“龙笳你嚼薯片声音能不能小点?!”
“小薄老师你来吃块可香——”
“——你有听说话吗!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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