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几乎直挺挺地摔到个肉垫子身上,低头看,刺猬那小子像头死猪似趴在地上,嘴歪眼斜,明显是让人打昏。
邵钧爬起身,眼角阴风扫,黑黢黢道手掌向着他右太阳穴劈下来!
邵钧激灵,就地滚仰面伸出左肘生扛,硬碰硬挡开那掌随即反手记标准擒拿捏住手腕穴位用力往身前带!
邵钧扭过头就已经看见,劈他太阳穴是罗强。
罗强是闹着玩儿,没想真打。在牢里憋闷几个月,骨头缝儿发霉返潮似,手痒,逮着个没人机会,忽然就想逗逗邵钧,也是耍酷,想亮手,“震震”这个条子。
“他妈谁啊?”邵钧骂句。
有个人影儿撅屁股撅在树丛后边儿,躲着。
邵钧眯眼,小样儿……
罗强以前干什?他跑路跟踪个把目标,还不至于蠢到让邵钧下子就发觉到。但是他身后偷偷跟上来那小王八蛋,走路趿拉着鞋拖泥带水动静儿,尼玛实在太碍事儿!
刺猬也是好奇,自从跟罗强,对他家新任老大特别仰慕,咋三唬四地,老想看他家老大出手回,像传说中那样儿,掌拍死人什。
邵钧在前边儿小跑,完全都不知道,他路颠着跑着正两回帽子抓三趟裤腰还摸次文明扣……所有不检点不入流小动作全让后边儿人偷窥。
他急着去饭堂打饭,去晚红烧肉抢没。虽说邵三爷也不稀罕那口猪肉,可是在厂房里监督犯人干活儿忙活整天,就指着晚上这顿肉补补呢。
路过办公楼楼,他还跑进去放泡尿。
厕所就在楼,那个门从来不关严实,半敞半掩着。整个监区犯人和管教都是男人,就没个女人,厕所也只有男厕,没有女厕。
长年生活在这种地方,已经完全没有两性共存社会里性别碰撞出禁忌、火花什,厕所不掩门,罗强从树丛后边儿伸头,视线马平川直通楼厕所,甚至能顺着两尺宽门缝瞅见邵钧背对着他,伸手鼓捣,还扭扭胯,让自己站得更舒服,边放空生理负担还边歪着头看。
邵钧捏穴擒拿随即抬腿奔着对方肋骨狠狠膝盖!
罗强右腕子被捉,身体
那天,好奇差点儿害死只刺猬。
邵钧步步往这边儿走过来,口气不善:“谁啊?麻利儿地给出来!”
他以为是犯人捣乱,或者干什见不得人猫腻儿。
以前有人在这小树丛里被抓住过,两个相好光着屁股那种。
傍晚天擦着黑,邵钧往后腰去摸手电筒,步迈进去,脚底下突然绊着,往前扑!
邵钧歪头看是洗手池上方镜子,仰着脖做个360度颈部绕环,自陶醉似欣赏遍刮得干净利落英俊瘦削下巴,感觉自己特别帅。
他在那里抖着胯,嘴里还哼着流行歌曲,抖下,蹦句。
“无所谓,谓谓谓……谁会爱上谁,谁谁谁……无所谓……谁让谁憔悴……”
罗强躲树后看着,开始还拼命憋笑,自己快要笑尿。后来突然不笑,看着邵小三儿整理裤腰,制服绷出臀部又挺又翘,形状很圆。
邵钧轻快地扭着小腰继续跑路,跑着跑着忽然觉得不对劲,身后窸窸窣窣地有动静,连串鬼鬼祟祟脚步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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