罗强面无表情:“没开玩笑,老子再憋着不出手,这人要是真没,三儿伤心难过辈子,欠们家三儿辈子。”
邵钧难以置信地看着人,质问道:“你欠他什?你欠罗战什?这事跟你有啥关系,怎每回罗战出事儿,都是你替他扛?!他是你亲弟没错,但是罗强你别拎不清楚,全天底下你最对得起人就是你弟弟!”
罗强低吼道:“姓谭分明就是冲!祸是老子惹出来,让旁人受罪,祸
罗强问:“到底是个啥样人?”
邵钧转转眼珠,虽然对程宇出手逮他削他仍旧心存不爽和忌惮,还是实话实说:“长得挺不错,反正配你们家三儿是绰绰有余,绝对没委屈他,而且身手很好。”
罗强问:“对三儿很好?”
邵钧挑眉,心想,把你弟弟屁股都给操豁,算不算“很好”?不过别人两口子床上那点儿隐私,咱只是碰巧窥见,外人也不好评价,或许人家夫夫之间就好这激烈口,拿这当作情趣,甘之如饴呢也说不定。
邵钧说:“看着感情不错,对罗战很上心,在医院跑前跑后。”
?可不真是磕死心都有。
栾小武赖饽饽这群小弟,这些年是用眼看着罗战如何竭尽心力百般付出地追求程宇,步步把小程警官追到手,二人两情相悦,日渐恩爱情深,终于才走到这步,如今程警官有性命之忧,能不着急上火?罗战这些天活得跟个傻子似,整个人都懵,不顾切想要卖店赎人,把全部家当都赔光在所不惜。底下小弟们跟着着急,心急火燎,所以才想到找罗强报信。
况且,道上行事规矩,两路人马结怨,按老理儿,也应当双方老大亮出诚意,列席摆酒,当面解决,再请道上有威望老人儿出面调停。如今罗强尚在服刑中,灭对方条人命,这事儿谁能出面解决?罗强假若憋在监狱里做缩头乌龟,不闻不问外面人死活,也只能罗小三儿替哥哥扛这桩命案。
可是罗强若真缩着头不出面,传出去,道上人怎说?这是给人当大哥范儿吗?人毕竟是被你结果性命,现在仇家捏你兄弟命门要挟,做老大不出头摆平仇人,让底下小弟们各自生死有命,自求多福?这办事儿以后谁还能服你,谁还认你当老大?!
罗强动不动呆坐着,陷入深深焦虑和震动。
罗强:“弟弟,很喜欢他?”
邵钧略带嘲笑口气:“你弟弟,在那警察面前,就跟老鼠见猫似,就差满地折跟头作揖打滚!”
罗强从鼻翼里吁出口烟雾,像是最终做出决定,说:“馒头,跟你说件事儿。”
“老子这回必须出狱,解决姓谭老东西,永绝后患。”
邵钧缓缓站起身,惊异地瞧着人:“你开玩笑。”
他困在牢笼之中,罩不到他最牵挂宝贝弟弟,而帮他罩着三儿那个人,如今也出事……
栾小武和赖饽饽离开之后,罗强有整天没说话,个人蹲到操场边专属于他别人都不敢坐石凳子上,脸色阴沉,默默地抽烟。
过天,邵钧实在忍不住,在午饭后食堂里没人时候,找到这人。
罗强沉着脸,抽着烟,突然开口:“馒头,那天,你见过那个条子?”
邵钧点头:“嗯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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